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
姐来张姐更显得骚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说来也是奇怪,我
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於阴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
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麽的,叫
什麽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後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操,这俩娘们真够骚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
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
操,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後就习惯了。不过他妈的,我到是真想尝尝这俩
娘们,不知道她们在床上又是怎样的风景。」亮子一脸的淫样。
「我踢,你瞧你现在的样。」我在车子飞起一脚踢向他,吓的我旁边的一个
骑车老头差点趴下。
和亮子这麽胡闹後,我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要把我郁闷
死了,我长长出了口气。
(六)得惊喜
「栗子,厂长叫你。」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哪个白白胖胖的办公室马主任
来了。
「什麽事,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纱擦着手。
「好事,一会回来不要忘了请客。」马主任笑呵呵地说。
「好事,什麽好事?给涨工资?」我在心里嘀咕着。
他妈的,我每月的学徒工资才三十几块,加上福利什麽的不过七十多,这他
妈的也太少了,连买烟的钱都不够,更别说上舞厅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
可管我妈要钱的次数也多了。
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麽
事来。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什麽呀,我有什麽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这是什麽?」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
「S市人事局」。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
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
呀!」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巴掌。
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像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麽都不
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