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听南泛着泪花儿,雾气蒙蒙地被迫感受仲夏的绵长炙热。
要不完似的。
带给她这一切的男人犹在笑,带着狠意问:「吃饭还是吃这个?」
岑听南恨恨地扫他一眼,换来更直接地逞凶。
摧枯拉朽地碾,咽喉里馀下更浓厚的气息。
她终于被他教成想要的模样。
条件反射的泪水止不住向下坠,她的心却满盈得飘起来。
他这样强烈而直白,热切地告诉她,他的渴望。
于是她也想成为他的。
……
银炭烘得屋里太热,烧得两个人都头昏脑热。
岑听南却只觉得好像一个冬天都过完了那么漫长,可仲夏的火却还在延绵不断地烧着。
她的嘴又酸又软,再也没办法了,哭着去求他,推他。
「长记性了?还敢么?」顾砚时掐着她嫩生生的脸颊拔出来,给她看淋漓的水。
亵。渎般嗤笑着擦在羊脂雪玉上。
「……呜,不敢了。」岑听南软在榻上,受不住这样的狂风骤雨。
顾砚时将她抱到倚窗的桌上,放上去。她绵软地倚着窗棱,将窗推开条缝。
北风溜进来,带着雪意,冷得她浑身一颤。
顾砚时提着她的腿。分开:「冷?一会儿就热了。」
他揉得狠,在她耳边轻挑地笑:「瞧,成什么样儿了,这样喜欢被训?」
「还好你夫君治洪本事大,否则今日相府怕不是要给我们娇娇儿淹了。」
她方才喘匀的气又被他逗得乱起来。
她不安地搂着他,一个劲儿求他别说了。
「饶了我吧,顾砚时,我再也不敢了。」她拉过他的脖颈,想要得到一个安抚的吻。
顾砚时侧头躲开,手底下却不停:「哭出来,娇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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