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村口的袭音左看右瞅:「玉公子,村中的……?」
话未说完,忽的!
整个人无比精准的掉进一个十尺深的坑里。
紧接着,仓促混乱的脚步,一群衣衫褴褛,如乞丐般的村民,携带各种刀叉,个个凶神恶煞,将玉公子还有深坑围住。
温玉一见这敌意般的架势,忙试图交涉:「有话好好说。」下一瞬,他就被村民钳制住了。
袭音不明所以,高喊问:「玉公子,这什么情况?」她看温玉对周围的一切都很熟悉,以为经常走南闯北见识多,或哪怕对村中的事稍熟悉些。
温玉高喊回道:「应该是把咱们当意图不轨的外人了。」
现实是他俩把事情想简单了。
其中一村民,似是领头的,指着坑中的袭音高呼:「烧死她,就是她不给咱们钱,不给咱们留活路!」
另外的村民看都没细看袭音,纷纷盲目附和:「烧死,赶紧烧死!」
袭音万万没想到,自己接连两次死里逃生,如今又要再来一次,而且理由无比可笑,还相当草率。
她刚从崖上掉下不过一夜,怎么转眼就成欠债不还的无赖了呢?
看周围地境,也不像是孤月国或龙渊国的地界。
只怕其中有误会。
奈何,在一片嘈杂中,她试图交涉的声音,被淹没在了野蛮的振奋中。
压根儿不听解释。
而相对于第一次出远门,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的架势,他温文尔雅的声音,喊出来比袭音还弱上三分。
不过好在,村民们仅莫名的对袭音苦大仇深,至于温玉总跟念经似的叨叨,被暴力的用抹布堵住了嘴,绑到树上,容后审问。
一通折腾,在袭音被带头的村民绑到木柱上时,难得说出一句能听见自己声音的话,这种情形,硬的不行,只能上软的。
「大哥,我们二人来自城中,是特来村中收药草的,并非什么欠债的大恶之人,能否高抬贵手,允许解释误会?」
然则,带头的村民压根儿不吃袭音这一套,牙痒痒的把绳结系的更紧,仿佛就是奔着非要弄死她的目的,哪怕她已经解释了此行的是两人:「就你穿的这身皮,来一个,弄死一个,若成群结队,我们全村人,同归于尽。」
皮?士兵的衣服。
果然,老百姓只识得士兵服饰外貌大概,并不知其中天差地别。
难道他们与军队有什么瓜葛?
如此,这到底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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