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打完架的狗男人应会直接去洞房。
毕竟,若她是他的痛处,那么他现下应十分不想看见她。
没想到,狗男人不仅重新回屋,还落了锁。
袭音:「……。」
来了,来了,要杀人灭口了!
脑浆翻腾。
等了片刻,没有任何不适感,反而听到了他沐浴的声音。
原是打算从这里把自己洗干净,再去洞房。
袭音脑浆平复。
感叹:狗男人啊,你应去与新夫人洗鸳鸯浴,那样连洞房的事一并在水里解决了。
看来,今晚安全渡过。
听了半天热闹,整个人也乏了。
袭音很快陷入沉睡。
算不清过了多久。
冷不防,极具攻击性的气息,沉甸甸压在她上方。
袭音意识被惊醒。
刚沐浴的潮湿,混合着奇特的淡雪松香气,在两人从未有过的距离中徘徊不散。
不是应去洞房了吗?
怎么来到自己身边。
而这次,竟然还是搂着。
恋尸癖又发作了?
袭音被迫听着他有力的心脏颤抖,感受着头顶呼吸由重变深,刀刻的喉结不时点到她鼻尖。
平静如死水的声音轻轻落下:「袭音,我……。」
袭音内心打了个哈欠,尽管现在对身边的男人全无好感,甚至对他的所作所为无比厌恶。但下意识的,想倾听一次,他要为自己辩驳什么。
等了好久。
「我……。」一个字,一句始终说不下去的话,不知凝聚了多少压抑。
袭音勉强聚精凝神。
谁知,她等来的却是潮湿呼吸由发丝,层层递下,最后停留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