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苪国一役后,记得仔细看看。」
袭音酒劲未消,正热血上涌,杀劲儿十足,有点不耐烦战虚明絮絮叨叨:「扇子是我做的,匕首在苪国随身携带了三年,有何可再欣赏?」
见战虚明预要再说。
袭音叹了口气,甩着马鞭扬长而去前丢下句话:「打个仗,你怎么娘们儿叽叽的。」
战虚明:「。…。。。」
紧随其后的齐冲骑马上前,他素来很会察言观色,见战虚明望着袭音的背影心事重重:「圣上,此次作战我龙渊是有准备不足之处吗,需不需要末将前去调整?」
战虚明示意不必:「你派几个人盯紧天锦帝,以防她些脱离掌控之事。」
齐冲为难:「据末将观察,天锦国主强势,仿佛最讨厌别人左右她的决定,若是末将贸然阻碍,会不会令天锦国主与圣上生出嫌隙?」
「齐冲,你告诉朕,战场之上,命与嫌隙哪个更重要?」
宁肯她怨他。
齐冲明白了,当即领命下去安排,临走前想起一事:「圣上,听说苪国国主食用丹药过多,于六日前,薨了,池南洲已顺利登基。」
两天三夜,昔日精心训练的山狼屠杀殆尽,袭音与战虚明同心同力,默契携手,马不停歇,以惊人的速度一路搏杀到苪国城门前。
用苪国士卒的人头跟鲜血祭奠过龙渊丶孤月两国上万将士堆成的两座尸山,重新挖开,将其尸体以熊熊烈火烧之,让不甘之魂安息后。
国门将破。
「音姐姐,战姐夫,好久不见。」
清风般的青年声,在刀光血影中,格外容易传音千里。
袭音与战虚明,遥遥望向苪国城楼。
曾经那个朝气蓬勃,衣着褴褛,满身戾气的少年,如今身着红色华贵龙袍,头戴金冠,用高不可攀的目光跟稳操胜算的口气叫嚣。
朝夕相对,最为信赖,那个日日跟在袭音跟战虚明身后贪嘴的小屁孩,再次相见,除了恨,很难不再生出别样的丶不属于征战的心绪。
可惜,他们二人都不是感情用事之人。
龙渊丶孤月那么多人因许澄意含冤而死,深海血仇,你死我活是必然的结果。
袭音先行骑马上前,仰头放声:「池南洲,分别数月,还没从自己编排的大戏里走出来?」
许澄意毫不介意自己的假面被拆穿,朗声灼灼:「不过是请姐姐与姐夫来苪国帮了个忙,时间略长,为何对弟弟如临大敌一般。」
简直找抽的屁话。
「池南洲,孤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束手就擒,要么等着被赶尽杀绝,挫骨扬灰。」袭音只想麻利的攻下苪国,多言无意。
「音姐姐真是无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那么没耐性啊!」许澄意低头吩咐手下,不知去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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