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洗。”
“上次真的很讨厌?”温呈礼抱着她走进去。
“……”
祝从唯做不到完全说谎,如果不喜欢,她那晚一开始就会拒绝,不如说是半推半就,只是对他的能力判断失误。
她被放在一边的台面上,温呈礼又用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头发,再去放水。
他此时浑身湿漉漉的,浴袍也是,像梳了背头,贵气轻佻,水珠从他的皮肤上滚落。
祝从唯觉得这画面过于活色生香,一眨不眨,口是心非道:“你不可以浴袍系上再动吗?”
温呈礼正在试水温,“不可以。”
祝从唯问:“为什么?”
温呈礼答得随意:“最后还是要脱,多此一举。”
祝从唯心想随你便,他不系就不系,正好她正大光明地看他露出来的腹肌和胸肌,刚才沾水后磨得还有点滑。
灯光一如既往的璀璨,水珠亮晶晶的,如同钻石,沿着他肌理的沟壑,不停地下落。
温呈礼忽然蹲到她面前,包住她湿漉漉的头发,细心到连一点落下来也要放进去。
祝从唯被服务得很舒服,就抿着唇不说话,闭着眼任由他帮忙,如果他能帮她把头发吹干就更好了。
所以她默许他亲了亲她的唇瓣。
温呈礼从浴巾的下摆里伸手进去,灼热的手指触住她的胸衣,轻轻解开。
手又下移,停在腰间。
祝从唯被他碰到的地方泛起战栗,猜到他要做什么,耳颈都热起来,她睁开眼,“不要……我自己来。”
她将他的手推出去,自己一只手捏着浴巾,一只手慢慢脱掉。
温呈礼不露声色抬眉,“需要我闭眼么?”
这么自觉,祝从唯意外,哼声:“你又看不到。”
他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浴巾不够长,她的小腿还露在外面,能看到一团褪出后挂在足尖,晃晃悠悠。
祝从唯正想着脏衣篓有点远,自己扔不扔得过去,整个人都被温呈礼抱了起来。
她吓一跳,脚尖的衣物掉落在花纹繁复的瓷砖上。
人和浴巾一起被放进了水里,很快浴巾又被抽离,身后有人圈住她,是他起伏的胸膛。
没有泡沫的遮掩,这里又灯光明亮,祝从唯低头都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和他的肤色区别。
她的腰间横着他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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