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父带兵杀出林中之时,见一队骑兵装备精良。”
“而且统帅这队骑兵的将军,多半是此战统帅。”
“义父,此战统帅不是吐蕃所谓的那个乘王?”
“应该不是。”蓝玉双眸微眯,默默注视着城下不远处的吐蕃军阵。
乘王厄尔屎先前能在距城五里外扎营,想来不是草包。
而今日一战,蓝玉却觉统帅天山军团的主帅有些许生疏,各营之间的策应不足。
想来统兵攻城的,并非厄尔屎。
“守义!”
蓝玉突然来了兴致,看向蓝守义问道:“若让你来办,你当如何离间吐蕃军中的将官?”
“嗯”
略微沉吟过后,蓝守义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多了几分坏笑道。
“也是简单,既然义父说阻拦您的那队骑兵装备精良,带队之人更有可能是此战统帅。”
“那便激化他与吐蕃其他将官之间的矛盾即可。”
“有主意了?”蓝玉笑着问道。
“义父放心,交给孩儿去办。”
两人正说话间,一队百余敌军径直朝城下走来。
这队人马便是领了臧布将令,打算骚扰明军的叫阵之兵。
此时城头上的蓝玉看向城下这队人马使了个眼色,蓝守义立时领命前去准备起来。
与此同时。
那伙百人小队在距离城池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停下,扯着嗓子高声呼喊。
只可惜,近百丈的距离加上夜风甚疾,此刻正在城头驻守的明军将士压根听不到他们的叫骂。
“大哥,往前走走吧,城上明军好似没听见。”
“嗯”
“明军弓弩射程只有三十步。”
“好,五十步后停下!”
为首那人带队缓步靠近城池的同时,嘴里也不禁开始抱怨道。
“这送死的营生反倒是让咱们兄弟赶上了。”
“怪只怪咱们几个命不好,未能被编入白牦军!”
听到这话,周围几名兵卒也多了几分疑惑。
“对啊,今日攻城时便不见白牦军的踪迹。”
“如今骚扰明军,还不见他们。”
“他们不是号称我军精锐吗!”
“能有什么办法?”为首那人叹了口气,语气之中满是无奈道:“谁让白牦军的统帅臧布将军,如今正是我全军统帅?”
“而且就因咱们将军与臧布不和,因此那臧布才让咱们来送死!”
“天杀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