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混乱之中,那身高两米、体重三百斤的安南统帅巴尔虎极为扎眼。
那厮手持两把板斧,冲入战团左劈右砍。
眨眼的功夫,便有七八名占城兵卒死于他的板斧之下。
而此时!
台上的老朱也是看出了端倪。
“那安南兵卒目的不纯啊,放着对面的占城帅旗不顾,只专心厮杀,好像他们的本意不是取胜,而是屠戮占城将士!”
不怪老朱有此猜测。
只因大明历来演武,虽也考验将士勇猛,可更多的是考究统帅排兵布阵。
因此,大明历次的演武,双方都是将重心放在如何夺得对方大营的帅旗为主。
反观眼前的演武比试。
占城主将罗夫倒是率领一队精锐小队,径直朝安南帅旗杀去。
而那巴尔虎身为安南统帅,却只顾斩杀眼前兵卒,丝毫没有直扑占城帅旗的意思。
也正是看到那巴尔虎宛若杀鸡宰狗般,将他占城兵士随意斩杀。
本打算冲向安南大营,夺旗定胜负的占城统领罗夫,此刻忙带兵朝巴尔虎包围而去。
“柳大人,这不合规矩吧!”
两侧看台上。
占城使者阿答看向柳自新没好气道:“天朝大皇帝可是说过了,演武只为切磋,点到即止!”
“可你安南将士更像是为了屠杀我朝兵卒。”
“怕了就认输,少婆婆妈妈不像爷们!”
“你。。。。。。”
见柳自新很是不屑的白了自己一眼,随后更愈轻视般压根不打算和自己多言。
占城使者阿答也被气的面色涨红,一时竟不想不出该如何斥责于他。
见状!
一旁的暹罗使臣三批王缓步上前,看向柳自新斥道。
“柳大人失礼了,你安南兵卒所为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而你柳大人当率先向占城使者致歉,然后赶紧命令你安南兵卒收手!”
听到三披王竟赶来斥责自己,甚至还以上位者的口气勒令自己向阿答致歉。
此刻柳自新双眸一瞥,用看傻子的眼神很是不屑的瞥了眼暹罗三披王。
“柳自新!本王正问你话,你敢不回?”
见三披王竟还不依不饶,柳自新眸光一冷,直勾勾瞪了过去。
“方才本使跪地致歉,三披王不会以为是本使怕了你,怕了你暹罗一朝吧!”
“如今竟大言不惭呵令本使。”
“三披王莫不是忘了,你暹罗一朝百余年内皆向我安南称臣。”
“莫说是你个小小的三披王,纵然是你暹罗国主,见我安南百姓也要跪地请安!”
“你。。。。。”
“如何!”
见下方演武场上,占城兵卒败局已定。
柳自新也多了玩心,看向三披王戏谑问道。
“如何?三披王打算如何惩治本使?”
“是勒令明廷将本使处死,还是殿下你打算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