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反正我没钱,反正我要消费模样。
荣奕懒得说,花老头想做的事,天塌了也得做,说多了显得矫情。
于是大伙决定在客栈投宿,花老头与荣奕睡一间。
半夜,荣奕睡的沉沉的,却被摇醒,他看着精神抖擞的花老头,满脸嫌弃。
「大半夜干甚?不是累的魂魄齐飞?」
花老头:「大孙贼,有件事不确定我睡不着,必须给我说清楚!」
「啥事?你的棺材不是决定用灵息木了?」
「不是那件,快说,你跟神马狗屁国师什么情况?」
荣奕:「。。。。。。可以说点我能听懂的吗?」
「别诓我,最后你们说的话我可听得真真的。语气,用词,是正常朋友间该用的吗?」
荣奕觉得花老头不仅脑袋逐渐不清醒,而且脑补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侧身躺下。
「你聋了,他没说话。」
又被花老头一把薅起来。
「你才聋了!全家都聋了!少打马虎眼,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老头我处对象了?哎呀!帝尊肯定会阉了他的!」
「行啦!说了没有没有,不睡觉出去扫院子!」荣奕有些恼了。
他承认在人界与离烁算是可以过得去的关系,但处对象神马的不是扯淡是什么?
理想未完成,仇没报,一堆破事堆在眼前,脑子被屎糊了才想着个人问题!
况且狗男人一天不死,他怎有心思。
花老头还想继续逼问,荣奕毫不客气道:「打住。再聊下去你就不是我最亲爱的爷爷了。」
「行。年轻人有心事正常,我不问哈。」
所以你还是固执己见了!
荣奕蒙头倒下,终于能继续睡觉。
天刚蒙蒙亮,一声尖叫划破寂静,荣奕哗啦起来,很快听到后院嘈杂不堪。
「造孽啊!死的太惨了!」
「这月第三个了!」
「一定是她回来寻仇!」
「别胡说,都死了大半年,烂穿棺材板了,寻什么仇。」
「都闭嘴!别乱说!」
荣奕开房门,看到赵风铭抬着手正要敲门。
「荣公子要不要一道去看看。」
荣奕:「嗯。」
二人来到人群边,人群散开一条道,荣奕上前些,只见血泊中躺着具不太优雅的尸体。
男,三十岁上下,口眼以不可能幅度张大着,心脏被掏,不难看出左胸膛被双手插入心室,从上下两边硬生生撕开,断裂的肋骨朝天竖立,还能见皮肤和肉上的指甲痕迹和手指压痕。
更让人在意的是,死者裸着下身,重要物件被连根拔走,看得大伙身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