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钊在顾言溪说出那句话以后,直接懵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顾言溪,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对吧?」
顾言溪懒得跟他废话,「沈钊,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我的人帮你?」
她想了想,又愉悦地补充一句,「要是被人强行扒了衣服,传出去会更难听吧?」
沈钊的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
他幽深的目光打量着顾言溪,想寻到一些蛛丝马迹,想弄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可最终只换来顾言溪的一声令下:
「动手吧。」
「顾言溪!」沈钊面色一白,「你要是这么做,以后无论你怎么讨好我,我都不会原谅你。」
顾言溪波澜不惊,「无所吊谓。」
名伦的保镖表现优异,三两下就把沈钊上身唯一的一件衬衫扒了。
沈钊又羞耻又愤怒,「顾言溪,你疯了!」
「对,我疯了。」
顾言溪哼笑,瞥了一眼那混乱的场面。
下一秒,她脸色骤变。
「慢着!」
保镖不明所以地放开了沈钊。
顾言溪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急切地走至沈钊跟前。
「顾言溪,你还想干什么?」沈钊不满地看着她。
顾言溪直勾勾地盯着沈钊被扒光衣服以后露出的腹部,「别废话,让我好好看看。」
「你是变态吧?为什么这么看我?」
顾言溪充耳不闻。
她的注意力只在一件事上。
沈钊的身上并没有刀捅过后留下的疤痕?!
两年前的那起绑架案中,为了救她而被绑匪捅了一刀的人难道不是沈钊吗?
那次她被绑匪下了药,意识并不清晰。
她只看到救她的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还看到绑匪将刀捅进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