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安尹洛接到陈导的电话。陈导那边已经报警了。
今天外景拍摄也取消了。
陈导知道她受到了惊吓,便又给她一天假。
安尹洛坐在长椅上,一旁的宴梓霜惊魂未定的依靠在她肩膀旁。
回想起刚刚的事情真是下破了胆。
安尹洛不停的安抚着她。看到大春被两根长矛刺穿了腹部。那血腥的场面,让所有人都震撼。
安尹洛在心里不停的为大春祈祷。
就在这时,她看到眼下一双黑的发亮的皮鞋。
她以为是宴梓宸,一双惊魂未定的眸子缓慢抬起。
张开小嘴刚要叫人。
宴……
看到来到面前的人不是宴梓宸后,安尹洛眼角挂满了藏不住的失望。
“是你啊。”安尹洛缓缓起身。
“那天的衣服我已经洗好了,只是今天没带来。”
“我去院部取文件,路过这里我看像你,才过来看看?”拓跋溶尺手里拿着牛皮纸文件,说话间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眼镜。
他声音听着不仅有磁性,还很温暖。
“我朋友受伤了。”安尹洛忍痛说。
“受伤,怎么伤的,伤的重不重。要不要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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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看我这记性,你认识院长的,哈。”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拓跋溶尺在安尹洛印象始终像恩人一样的形象。
她见到他,格外的有礼貌。
“我们算上这次,已经偶遇第三回了。
老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做朋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拓跋溶尺。是这家医院的心理医生。
这是我名片。”
安尹洛接过名片“你好。”
拓跋溶尺把目光落在,椅子上的宴梓霜身上。
“这位是你妹妹,我看她额头上有擦伤,用我帮着处理一下吗?”
“我不用。”宴梓霜一想到,自己落进陷阱的下一瞬,大春跨步而上,在最关键的时候,大春将她护住,自己躺在长矛上。她心里这功夫比起恐惧更多的是对大春到愧疚和感激。
所以,来到医院,他们要给她处理额头的擦伤,她一直在反抗。
只是刮破了一点点皮而已。
和大春哥比,千万分之一都不如。
宴梓霜突然喊了一句。安尹洛忙靠近她“没事,不愿意包,我们就不包。”
“不好意思。”
“没事儿。小姑娘这是受到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