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半身的两个阴茎下各放着两个跳蛋,肆意抖动着,而凛的后穴里还塞着一个和任墨物件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
按摩棒上被涂满了催情药,不一会儿,药效发作了,凛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色气的红色铺满了全身,古铜色的肤色也掩盖不住。
凛想高潮,想射出精液,但他知道,只有后穴的高潮是允许的。
因为他的尿道被两条橡胶软管堵住了,而且还是和他尾巴一样颜色的橡胶软管。
他不仅不能射精,连撒尿都不能,只有等到任墨画完才可以。
“阿墨,你画好了吗?尾巴一直举着好酸好累啊。”
凛不太想承认他是情动了,因为任墨好不容易有一天能不肏他,而是为他画画,他不想因此破坏。
任墨从第一次为凛画画后,就知道他的耐性不好,所以每一次都会提前架好摄像机拍视频,但他从没有告诉过凛。
“才打了一个框架,凛要再多坚持久一些。”说完又过了好久才告诉他画完了。
任墨走过去,给他按了按尾巴,又抽出按摩棒和橡胶软管,开始了新的情事。
至于画完成得怎样,或是摄像机没有关,又有谁在意呢?
神父
今日来找神父告解的男人是小镇里着名的小说家,写的东西很受欢迎,因而出版社总对他催得很急。
第二天编辑去他家里催稿时,罕见的看见男人站在柜子旁创作,走过去,笑着就一巴掌打在男人屁股上。
然后就听见男人嘶了一声,转头就是一对白眼。
“我怎么着你了?这个态度?”编辑和男人是朋友,立马就假装闹了起来。“而且该翻白眼的应该是我吧,昨天就该交的稿还得我今天来催!”
“昨天忙,没时间赶稿子。”男人嘟囔着,想起昨日的舒爽,后穴又是一紧。
编辑无所谓,他催稿催习惯了,只是转移话题,“不过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居然站着写东西,平时你都是能躺着都绝不坐着的。”
男人没办法,只能遮遮掩掩地说了一句,“屁股疼,没法坐。”
编辑也是了解他,眼睛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是不是昨天去告解室了?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上次去过一趟后,第二天来找你催稿,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
不过,不等他调侃结束,便立马意识到一件事,“不对!你昨天稿子没赶完居然还敢去告解室,你知不知道你欠了多少稿子啊!!!”
于是,后一天,男人以自己没有及时完成工作又去了一次告解室~
圣诞节那天,女士与孩子们身体扛不住,早早地回去了,只有男人们,在教堂狂欢到凌晨两三点。
没有坐到椅子的人们终于还是找到了圣诞树下藏着的礼物,互相帮助了起来。
而抢先坐到椅子上的人就不断地按按钮,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椅子和地面都是潮湿的淫水。
“神父,你真是可恶,居然帮着骗人。”
你胸前画十,稍稍鞠躬致歉,“抱歉,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体会一下精心为大家准备的小活动。”
又是装作疑惑的自言自语,“难道大家都不喜欢?那明天还是拆除这些椅子比较好吧。”
玩得舒爽的男人们不好意思说出快感,只是强烈表达喜欢,请求你不要浪费,拆除精心准备好的这个椅子。
于是,为了缓解大家被欺骗的不快,第一个体验椅子的漂亮男人,凌晨依旧没有和男人们回家,而是跪在告解室内,在藤条与肉棒下,忏悔自己的欺诈。
真是让小镇里的男人们羡慕又期待的惩罚方式呢~
至于后来女人老人孩子们不明所以,但也对留下的漂亮的椅子表示喜爱。
许多少年们也在成年后被人带着体验过后,才明白了那些平日里严肃的长辈们为何对绿色椅子的偏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