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把东西咽下去,就立马问了时间,不短,二十八分钟。
回家的路程已经进行一半了,第二次也应该可以。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第二次凌夜就大胆了许多,直接一吞到底,牙齿摩擦,舌根也来回搅动。
不过他的对手是易涿,他打定了主意想看看自家小性奴的看家本领。
今天知道凌夜会深喉固然让他惊喜,但身为一个主人,对自己的性奴的情况没有精准掌握,这样是不行的。
于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给他利用了。
于是,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了,易涿依旧表现得气定神闲。
果然,面对主人不能太浪,要是到家了还没让主人泻出来第二次,那他可就太亏了。
凌夜没有一次是像今天一样,无比希望这最后的十分钟能多堵车一会,或者能多停几次红灯。
看来就只藏了一个深喉。易涿看出了凌夜的急迫,拍拍他的脸,就换了一个姿势。
凌夜整个人坐在地上,头则向上仰,卡在座椅上,这个姿势让易涿将肉棒插到他喉咙时插得更深。
凌夜现在很不舒服,但他也知道,现在这样才可能让主人在车上第二次泻给自己。
易涿像是打桩机一般,匀速用力,不留情面。
凌夜很少被这般对待,眼眶张大,却始终是白眼。喉咙好像反反复复地体验窒息,口水无法控制地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淌到外面。
百十来次后,易涿的欲望达到顶峰,再次射在了凌夜的嘴里。
“不许吐,否则,这一次就不算了。”本来迷糊着想随本能地呕出的凌夜立马把嘴闭紧,吞下精液。
“二十二分钟,有进步。”易涿笑嘻嘻地把时间报了出来。
休息好的凌夜起身就趴在了易涿的怀里,自知没法再来第三次了,抓起易涿的手指就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主人,后面屁眼痒了一天了,艹艹我吧!”反正骰子的惩罚无非是被打,不如早点讨到一顿操。
手指熟练地找到地点,不一会儿就扣挖出一大股淫水。
“你的惩罚还没完呢!”一次后穴的高潮不是终点,易涿的手指没停,甚至扣挖得更用力,角度更刁钻。
“唔哈,啊,主人,嗯哼~你就疼疼我吧,屁眼真的,啊很痒,痒好久了。”一句话未说完整,就又来了一次高潮。
“而且,而且,主人就不想打我的时候看见小穴流精液吗?”
不得不说,被调教久了,凌夜也很了解易涿。
“骚货!”易涿笑骂了一句,抽出手指就打了一下凌夜的屁股。“坐上来,自己动。”
年轻人的体力是很好,直到下车,凌夜都不停地重复起身,坐下。
下车后就换成易涿抱着凌夜走回家了,台阶很多,凌夜被一颠一颠地插进最深处,到房间被放下时,腿已经软得走不动道了。
在易涿终于泻给他时,凌夜前后失守,已经被艹得失神了。
不过易涿可没有放过他,直接把人绑在了挨打的架子上,等凌夜意识恢复时,就只有一只手还能动,是用来摇骰子的。
凌夜摇了骰子,是数字六,这倒霉的让易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