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纵张了张嘴,一想还真是没什么区别。
简家需要的,是跟娄家联姻的工具,而娄家要的,是名为简欢的儿媳妇。
至于这层壳子下面装着谁,好像还真是无人在意。
「既然这样,为何您非要调查简小姐的身世不可?」
娄枭没答,抽了口烟,「宫偃什么时候到。」
「这周末,说是直接参加您的订婚宴。」
「呵,他倒是会选时候。」
吐出一口烟,「好好准备着,毕竟宫家主这段时间忙前忙后,着实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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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
「家主,这两天有人在查司乐小姐的户籍档案。」
长指从书架上夹出一本书,合上书柜门。
「是娄二爷的人吧。」
秘书点头应和,「家主英明。」
「结果如何。」
「您放心,司乐小姐的信息之前就被抹干净了,绝对不会被查出来的。」
「嗯。」
宫偃坐到暗纹沙发上,语调没有任何波澜。
「辛苦了,出去吧。」
「是。」
秘书走了许久,膝盖上的书迟迟没被翻动,徒留一室寂静。
顺着面料考究的西裤往上,男人闭着眼,攥拳抵住额心。
太阳穴的痛蔓延到头骨,那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眉间聚起摺痕。
「家主。」
管家敲门进来,年近七十的面容每一道皱纹都透着刻板严肃。
明明看到宫偃不适,却没开口询问,而是先放下手里的茶水点心。
因为对于宫家的每个人来说,都是规矩大于人情,甚至超过生死得。
无声摆好,管家站在距离宫偃三步之外的地方鞠躬。
「您是不是旧疾发作了,需要给您叫医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