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娄枭把试图赖帐的小狐狸抓回来,抬手捏住她下巴。
「说好的规则,输了就要喝。」
连着喝了好几杯,简欢胃里好像有火在烧。
不仅如此,体内还有种莫名的燥热,熏的她神志不清,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往他怀里钻去躲酒。
「明天再喝,明天…」
没躲几下,就被娄枭抓出来。
「宝贝儿,赌品不好可不行。」
「今日事今日毕,喝了。」
酒杯抵到下唇,避无可避,只得张口。
就在娄枭以为她放弃挣扎了时,她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含了酒的软唇紧紧贴住他。
酒香混着淘气的舌尖,一并挤进去。
分开,简欢迷醉的眼眸得意,「让你,逼我…」
「呵。」
娄枭捏起她的脸,「长本事了?玩到我头上了?」
简欢眼前有些模糊,痛感也迟钝许多。
只是皱了皱眉,「好热。」
娄枭瞧她乱拽领口,那本就薄的透光的料子,被她抓的七扭八歪。
拿起那瓶酒一看,眉间微挑。
这酒是日蚀的一种情趣酒,劲儿不算太大,但她喝得太急,再加上本就酒量不好,根本受不住。
热气呼到耳边,原来是小醉鬼寻着凉意攀上了他的肩膀。
大着舌头嚷,「快点,这次我一定能赢。」
「还玩儿?」
简欢越过他去够那骰盅,险些摔倒。
还是娄枭用腿撑了下,她才不至于栽下去。
小女人把骰盅抱进怀里就开始晃,没几下,头就晕了。
娄枭饶有兴味的看她把骰盖掉到地上。
简欢眼睛发花,全凭意识撑着不晕,瞪大眼睛去看那颗折磨她一晚上的骰子。
二。
看清点数后,笑的眼睛弯弯,嗓音雀跃,「我赢了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