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倒是了解不少”
“这个老野猪皮,在关外的时候,就是一个猛将”
“但是,这个厦门之战,不是他能玩得转的啊”
“其一,这是水战”
“他一个旱鸭子,来自白山黑水的,洗澡都没多少次,肯定不行的”
“他麾下的水师大将,也就几个人可用,常进功,黄悟,施琅,全是汉将降将出身”
“但是,这帮人的水师,加起来,还没有延平王的一半呢”
、、、
顿了一下,故作沉思了一下,尚可喜才点头,继续说道:
“其二,是资历的问题,份量不够啊”
“李率泰是总督,家世强悍,也是辽东的老军头”
“还有,那个耿继茂”
“呵呵,这个老匹夫,老夫太了解了”
“他这个人,自私自利,肯定不会卖面子给达素,给他人做嫁衣”
“还有啊,那个黄悟,也不是什么好鸟”
“反复无常,以前是清狗子,接着投靠了延平王,最后又投靠了狗鞑子”
“所以说,达素,真正能用的兵马,不会很多的,有两三万就不错了”
“即便是,军队再多,号令也是个大问题,士气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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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就在广东的隔壁。
厦门,就在漳州府,隔壁就是潮州府,距离广州很近的。
尚可喜,耿继茂,以前的封地,都在广州,都是同一级别的藩王。
所以说,尚可喜太了解福建,尤其是几个大军阀。
这个世道,永远都是如此的,唯有军阀,才能真正了解军阀。
达素的失败,在尚可喜眼里,那是必然的,两大弱点,怎么也无法避免。
一个个的老杀将,自私自利,骑墙看戏,那都是尚可喜玩剩下来的把戏啊。
“呵呵呵”
“啪啪啪”
“因道侯,说得好,一言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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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听完了,朱皇帝的笑声,掌声,夸赞声,也就到来了。
只是,他的笑声,总是那么的不对味啊,让人听的别扭啊。
这不,老贼头尚可喜,脸色微变,连忙谦虚的回道:
“陛下,谬赞了”
“末将,就事论事,不足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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