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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屁股那东西正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隔(第10页)

胡桃等鬼子的一排枪打过,站起来向林子深入跑去,嘴里喊着:「小鬼子,来追我,来追我呀!」

胡桃喊着,打着枪,朝着远离姐妹们的方向猛跑,子弹在她的身边乱飞,她根本顾不得。

鬼子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呀呀地狂喊着。胡桃彷佛没有看见他们,仍然在喊,在跑,在开枪。

一气跑出三里多远,身上的子弹打完了,鬼子围了上来。

胡桃无处可逃了,她看着步步紧逼上来的鬼子,彷佛看见了他们象野兽一样贪婪地舔着嘴唇,胡桃仰天大笑起来。

她理了理已经乱掉的头发,对准面前十几步远处的一棵大树,猛地撞了过去。

胡桃的献身并没有能够解救山上的姐妹,而仅仅是给了她们最後拚搏的机会,避免了更多的姐妹们遭受非人的凌辱。

对於鬼子大规模的搜山与封锁,姐妹们早就习惯了,除了王秀萍以外,多数队员都不知道她们所面临的危险。

严惠君没有在傍晚回到驻地,王秀萍便立刻下令转移。

这是从严惠君一开始任教官时就定下的制度,凡是下山的联络人员,傍晚不归队,就立刻转移,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严惠君也不是第一次晚回来,所以大家并不以为意,只有王秀萍感到心里很不踏实,也许只是一种感应吧。

备用营地并没有窝棚,只是在一处山凹凹里有几棵老桐树,队员们就三三两两靠在老树下睡觉。

姐妹们已经很习惯这种生活,睡得很香甜,只有王秀萍睡不着,她靠在大树上,微微睁着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夜深了,一切都静悄悄的,一个身影从还远处的树下站起来,蹑手蹑脚地向林子里走去。

「谁呀?你干什麽去?」一个队员咕哝着。

「我,月桂,尿尿去。」那个身影低声说。

「哦。」问话的人哼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吴月桂进了林子,在一棵大树後面蹲了一会儿,彷佛是在小解的样子,过了很久才站起来,假装解着裤子,却偷偷向这边窥视。

见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猫下腰,慢慢走向林子深处。

她去干什麽?

王秀萍问自己。

吴月桂入队时间已经很长了,并不在自己和严惠君所怀疑的那六个人中,难道会是她麽?

王秀萍不放心,悄悄站起身,来到两个暗哨身边,问她们看到什麽没有,两个人都说没有,说明吴月桂有可能是故意躲开暗哨走的,於是吩咐两个姐妹提高警惕,自己向吴月桂走的方向追去。

追出两三百米,看见吴月桂正站在一棵大树前,王秀萍怕暴露队伍的位置,没有掏枪,而是抽出匕首,悄悄靠了过去,想看她在干什麽。

来到离吴月桂七、八步远的地方,这才看清树後有一条黑影,正在同吴月桂低声交谈。黑暗中看不清那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男的。

是敌人,还是月桂的相好?

王秀萍一时还没弄明白,但也已经容不得她弄明白了,当她想离得更近一些,好看仔细的时候,背後忽然伸过一双大手,一下子锁住她的脖子,并迅速地把一大块布塞进了她的嘴巴。

王秀萍一惊,正待反抗,两手也被人死死抓住,并强行把手指掰开,匕首掉在了地上。

她被不知几个强壮的男人抓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接着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捆绑她。

王秀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此时她更担心的是姐妹们,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她尽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敌人,就是拚了命,也一定要让姐妹们知道所面临的危险。

但她毫无办法,嘴被堵住了,手被反绑了,接着两只脚也被用绳子同双手捆在了一起,除了腰部的扭动之外,她什麽也干不了。

吴月桂同那个男人走过来,那男人用一个小手电照了一下秀萍的脸,吴月桂惊讶地说:「呀!她是王秀萍,是队长。」

「哦?真的?这回可他妈捞着大鱼了!」那个男人说道,然後用脚尖轻轻碰了碰秀萍的胸脯,又踢了踢她的耻骨道。

「月桂,你这次功劳不小,回去吴社长一定重重赏你。不过,你的任务还没完成,还得替我们把那两个哨儿给摸了。」

「黄队长放心。」吴月桂回答,便领着十向个人向驻地的方向摸去。

王秀萍这时才发现,林子里已经藏满了人,足有七、八十个之多,大都是使手枪,戴礼帽,明白是黑衣社的人,再一看,在黑衣社的後面不远处,还有数不清的黑影摸过来,都端着三八大盖儿枪,上着刺刀,知道这一次姐妹们是在劫难逃了,王秀萍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泪。

在离营地约百步处,是队伍的第一个暗哨,哨兵是二十岁的刘秀花。

刘秀花可是老队员了,放暗哨地不是头一回,她猫在一丛灌木後面,警惕地向山外的方向观察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但在这密林中,藏起个把人来太容易了,特别是当你的位置已经被发现的时候。

刘秀花在那里看着深深的密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忽然,她听到背後有声音,急忙回头一看,一条黑影向她走来。

(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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