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松开按在我身上的手。板凳很滑,所以我很快就向下倾滑。我的头是朝下的,
板凳并不高,但我的嘴亮离他的**却有二十几厘米多。我仰起脸,张开嘴巴,带
着缓缓的冲力落下去。「哦……。」他舒服的大声叫喊起来,**深深没入我的喉
咙,这一顶让我非常疼痛,泪水立刻就掉下来了,过了好一会都无法按他的要求
做吞咽动作。我只能尽量配合着他,满足着他。他按着我的头,希望更进入,更
进入一些。
阴茎已经进入大半他还继续着,喉咙痛的就像被撑裂了一样。我不住的作呕,
那种被压住的抽动反而极大的刺激了他的**。 终于,他射了。我被呛的咳嗽,如
果不是他扶住我的肩膀,我想我的喉咙一定会被捅穿而死,那种情形我永远都不
会忘记,直到现在都会做恶梦。结束以后,我终于有机会换一下气,泪水满面,
浑身无力的瘫* 在凳子上。他看起来还没有满足。我知道,他每次服用了春药最
少都要干2 、3 次才会过瘾。「你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给你喂一点营养液吧。」
他拿来了一个玻璃瓶,但却没有喂我喝,而是拿出另一根细软的塑胶吸管。
他把我翻过来,头朝上* 在高的那头。他尽量把我拉高一点,让头能后仰,
然后要我张开嘴。那根塑料管插进我嘴里。由于顶端是圆滑状的,所以比较容易
进入我的喉咙。他慢慢的插入、插入,我感觉那股凉爽从喉咙深入到食道,一直
到底,尺把长的管子已经到尾部的小漏斗了。他把营养液从漏斗倒进去,通过塑
料管流进我的食道。他的手动起来的时候带动了管子,我的喉咙又痛又痒。这个
过程花了10几分钟,他的阳物又坚硬起来了。他这次又把我抱回医疗台上,跪着。
我的上身无力的趴在台子上,之后,他进入了我的肛门。他最后一轮的冲击
是排山倒海的,我全身都经受他的顶撞,被大幅度的带动,头发都散起来。之后
我忘记了一切。我只隐约记得他把我抱回睡房的那一刻,模糊中看到窗外下着暴
雨。
我的泪水在迷茫中滴落,静静的闭上了。那次我伤的很重,足足在床上躺了
两天还没恢复。这个恶魔折磨了我将近一年。那时我才17岁啊!曾是多么天真羞
涩的少男,可是我的经历,也许已经是人类所能经受的极限了。我有时问自己,
为什么我这么坚强,居然还能活下来?换了别人的话,也许一开始就已经自杀了。
但生命总是可贵的。也许老天也可怜我,他后来在一次帮派的拼斗中中枪而
死,隔天一个晚上他的手下才来告诉我的。他死了,我家里和黑社会的关系终于
告一段落,而我这段日子也抵清了我家所惹上的那个纠纷。没想到我竟能重见天
日。
那时我已经高三,打算在最后的半年里拼命用功,考上大学。之前的日子我
的成绩一落千丈,因为平时要做家务,还常被他拖去参加那些同志们的聚会,晚
上要跟他上床,能不被他折磨得无法上学就已经不错了,根本没办法在家里读书。
可惜我的厄运还没完全结束,他的手下有几个人早就对我不怀好意,只不过之前
不敢下手,大哥刚死,他们也有顾忌。时间一久就不当回事了,有时候会来骚扰
我家里。悄悄的搬家后,我终于能静心读了最后几个月的书。但是终于在高考前
几天,有一晚我补习回家时在路上被他们遇到。他们六个人截停我的单车,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