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妈知道子宁是一个很出色的医生,现在已拥有了自己的医务所
和手术室,他的专业意见对她一定会有所帮助,所以就答应了。
“不用担心,这些治疗很简单,虽然时间比较长,不过没有危险,也会对你
的病情有所帮助的,相信我。”
“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最亲近的人,我当然相信你!”
“谢谢你!”
子宁再次吻上妈妈的嘴唇,今次不再是蜻蜓点水式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深吻。。
。 。子宁第一次如愿以偿地用丈夫的身份吻上妈妈的樱唇,他的舌头闯过牙
齿的阻碍,再纠缠着她的香舌,妈妈只经过轻微的挣扎后便自动投入了这个吻—
—-唇贴唇、舌卷舌,一丝丝的情欲浸入了他们的体内。 。 。 。……
当他们的嘴唇分开时,一条银线仍连接着他们的咀儿,妈妈害羞得满脸通红,
把头埋在子宁的肩膀上,子宁的心跳动得很快,这一吻意义极为重大,‘寝取妈
妈’终于踏出了重要的一步!
“月儿,这是美国脑科医生处方的药物,你每晚临睡前都要吃上一颗,你的
记忆很快就会恢复了。”子宁取出了药物和一杯水。
“有点苦……”妈妈毫不犹疑地把药吞了。
“现在是月儿上床睡觉的时间。”子宁在衣柜中取了一件睡衣。
“今晚就穿这件粉红色的。”妈妈脸红红的转过身儿,迅速的把身上的裙子
脱掉,只脱剩内衣后就穿上了子宁选定的睡衣。
为了打破妈妈的心理障碍,子宁坚持要妈妈在自己脸前更衣,用夫妻间不需
要避忌作为借口,妈妈终于答应了,不过这也换来子宁不强迫自己做爱的承诺…
…… 。 。 。忸忸怩怩经过大半个月,妈妈在子宁脸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已没有起初的尴尬,同样地,她对子宁的裸睡也不会再躲开,双方开始互相适应
对方的身体。
子宁充满占有欲地把妈妈半抱在怀里,熟悉的男子气息充满了安全感,妈妈
很快就进入了半睡眠的状态,这正是药物的功用。
药物不是用来溶解脑内的瘀血,反而是催眠治疗师用来催眠病人专用的药物,
它可以令病人的精神快速进入放松的状态,同时让病者的潜意识更容易接受催眠
治疗师的指令,这可是子宁在美国黑市中用极高价买回来的药物!子宁为妈妈带
上耳筒,接下随身听的开关,一些重复的讯息不断地传进入妈妈的耳里………
‘我叫李月儿、英文名叫Eva,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在美国华盛顿州出生,
一直在美国长大和接受教育。 。 。 。十八岁时,父母因意外去世……在大
学时,我爱上了一个医科的留学生,他的名字叫宋子宁,我廿三岁大学毕业后,
便和子宁在美国注册结婚,并跟随他回国生活。 。 。 。 。 。’
子宁把属于李月儿的身份和经历灌进妈妈的脑里,只有通过长时间的催眠,
慢慢就会让妈妈完全接受李月儿的身份记忆,原本属于‘宁丽娥’的记忆就会在
潜意识中逐渐取代和淡忘,纵使有一天妈妈脑里的瘀血散了,那份旧记忆也不容
易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