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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岳母美人出浴的瞬间只是为了能和她多呆一会儿我刚才就在(第5页)

我脑子里很乱。就这么在乱糟糟的思维中,我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晚上怎么面对她。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老老实实做女婿该做的事呗,想也没用,该咋办咋办吧,现在大姐应该在我家吧,她们一定在谈母女之间的话,不会谈到我吧。应该不会,应该谈的还是大姐夫的事。忽然我想起,我得去问问冯同国大姐夫的事怎么样了。

我电话过去的时候,他先说了,「你不打,我都准备给你给你打了。」我很兴奋,「有变化吗,情况?」「有变化啊!」老冯说,你这姐夫够可以,专案组的人跟我说,前面只是了解到他是一个从宏阳把那些赌徒、嫖客接到天香园的司机角色,现在证据显示,不仅仅是这个情况,他还直接从里面抽头。也就是说,他根本就可以定性为是事件的主要参与者和组织者。」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确定吗?」「确定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们不就是通过证据说话的吗?」「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检察院会根据我们的侦查提起公诉,看法院怎么判了。」「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呢?」「办法?」老冯似乎是换了个地方说,「炎彬,跟你我就不虚了,像现在这种情况,又是市里开始整治行动以来的第一个大案,不判是不可能的,无非是检察院那边做一些工作,将性质降低,或者是做法院的工作,看能不能判少点。但是现在看都比较难。」我想到问题很严重,但没想到这么严重,「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炎彬,我再说一句,你帮人也得分人,有必要帮他吗?」「怎么说也是姐夫啊。」他忽然很生气地说,「所以我才这么说——他自己供述,他至少有十次以上的在天香园面找小姐的经历,而且跟其中的一个特别亲密,他们有在那个女孩出租屋的私下的亲密行为。简单地说就是保养个小姐。你说你要去救这个姐夫吗?」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我的心更乱了。

怎么说?怎么跟岳母和大姐说?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感觉这个事瞒也瞒不住,说也不好说,不知道怎么办了?但是救不救他总得由她们发话啊,我盘桓了许久,想想还是回家吧。

还没出门,就被至少五六个电话拦住。等我真正出了办公室,居然也快到五点了。也就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在车流中好不容易磨叽到家,抬头一看,家里的灯是亮着的。说真的,能看到家里灯亮的感觉特好。总是有个人在等你。

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岳母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电视,也没见大姐的人影。

「妈,你在干嘛?大姐呢?」

「晓彬,你回来了。」她坐起身子,「你大姐她回去了。」「怎么回去了,不在这儿吃饭。」「吃什么饭,中午我们娘俩就没吃,哭的吸溜溜的,刚才我给她下碗面,吃完走了。」她语气阑珊,看来也没少哭。

「那也留下吃个晚饭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大姐了。」这也是实情。

「她也不好意思见你,出了这事。再说回去还得给孩子搞点吃的。」她从扶手上把睡衣递给我。

「早晨洗的,现在就干了。」我的生活还真是质量提高了。

「是呦,孩子放学还得回家。」岳母感觉情绪不高,我想多半不会是因为我。

我坐在旁边说,「大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她犯法了,再说,以后还能就不见了?」「你管她呢。没出息啊!」她叹口气,「 唉——也可怜。」我可是很害怕一回家就压抑,说,「那妈,你们谈的怎么样?」「也没什么怎么样,这丫头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他,想离,又怕孩子受不了之类的,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她爱咋地咋地吧,我也管不了了。」岳母的话很简洁,我还是听明白了这一天谈话的主旨。

「是啊,这事,还得看大姐自己的意思。」岳母很长时间没说话。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问,「妈,晚上怎么吃啊?」「哎呦,我还没烧呢。我今天气得也不饿,也不想烧。」她站起身。

我忙说,「我来烧吧。」转身想进厨房。

岳母在身后说,「算了,晓彬,你也别烧了,我们到外面吃点吧,在上面待了一天,心情也不好,正好走走。」我现在正处于拍马屁的环节,当然说,「好啊,这样好。」饭是在小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的,人很多,也就没什么话说。吃完后,我说不远就有个洛雨公园我们去散散步吧。岳母说好。

夏天的天长,现在还没有黑下来,我看到岳母出来前是换了一套衣服的,蓝黑色相间的上衣,下身就是黑色的丝绸裤,头发盘缵在脑后,还是很显成熟风韵。

在找个小石凳坐下后,我面前是镜雨湖,身边都是参天树。

我说,「我好长时间没来逛这个公园了。」

岳母也四处看看说,「这里环境还真挺好,空气也新鲜,以后还真应该常来走走——你别老坐在电脑面前,一呆一天的。」我点点头,「散散步是挺好的,刚结婚的时候倒是常来,现在真是想不起来。

今天来,好像回到了过去一样。」说这话我忽地觉得有和岳母幽会的含义在,赶紧偷偷看了她一眼。

她也朝我这看说,「我可就是来和你散步的。」言下之意是别瞎想。

我忽地问,「妈昨晚你不生气吧?」

她的眼睛还盯着我,说,「谈也谈过了,你也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现在这事先这样吧。你以后——别太张扬。」我知道她的意思,「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坏,也没你想的那么好。」她苦笑了一下,「坏不坏,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但我能看到一个人的本质。」「妈,昨晚我抱你你不生气吧?」我小心翼翼「什么呀,你还偷偷亲了我呢。」她居然直接说出来,还带着羞涩的笑容。

我的心一下子就酥了。她接着说,「我有点惊讶,后来我告诉自己,别当你是女婿,就当你是儿子,这样就好受多了。」我呵呵笑了。

我想问,那我后面还能抱你吗?但是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出口。

岳母施友兰抬头望着远方的湖面说,「不知道怎么,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张广涛,你看,现在他就出事了吧。我看人第一眼我觉得还是蛮准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还不错。」「可是,你知道,我都已经——」「是啊,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不全是你的问题,客观原因也是存在的,再说,就像你昨晚说的,当你们不愿意这样四散飘零的,也许你们又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上来。也说不定,但总体而言,我觉得你还是可信的。再说——」她踟蹰了一下,「再说——男人,有的时候说是本性风流的。」欲言又止,「过过就厌倦了。尤其是你还挺优秀,于是诱惑也就多了。我跟你说个事。」好像有个秘密要告诉我。但她马上说,「这事我跟谁都没说过,包括晗悦和瑾梅,你也不能说,你爸年轻时,当车间主任的时候,就有个女人拚命追他。」我很吃惊,还有这事。我想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敢问。便问,「后来呢?」「我跟他闹了两场,后来,他也就跟她说清楚了,后来,那女的男人也知道了,把她调走了。」虽是轻描淡写,但我猜当时一定是腥风血雨。

我问,「你当时气坏了?」

「气坏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孩子都大了,瑾梅都有十二三 岁了。我不能太那什么,后来,我学历史的嘛,我也就安慰自己,男人就这样吧。」我真是佩服岳母的宽容,事实上这种宽容恰恰是男人最害怕的利器。

「妈,我知道你的想法,我——」

「你也别保证了,都是假的,一步步看吧,别走违法犯罪的路,就成了。」我现在突然觉得此时是谈张广涛事的好时机。

「妈,今天我给公安局的朋友打电话了。」

她很关切地问,「他们怎么说?」

「我下午回家就想跟你说的,但是看到你情绪不高,就没说。」我看了一眼岳母,「大姐夫的情况可能比你想的更严重。」她马上站了起来,看起来非常激动,「严重,还能多严重,难道还杀人放火了不成?」她的声音很高,引起二十米外的游人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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