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晓月感觉肚子像被撕开了一样,她含糊的吼了一声,然後又是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打在了她挺拔的乳房上,出现一道红红的血印,然後又是一鞭子打在她的大腿根部,几根阴毛被打掉。
熊晓月扭动着娇躯,程大雕就像打自己家的小绵羊一样抽着熊晓月。
熊晓月父母家里算是很有钱了,母亲是教师,父亲是一个事业单位的中层领导,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苦,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上次被刚子咳多了药给上了,也只是稍稍打了她几下,哪里像如此这样,如同畜生一样被抽打。
熊晓月晕了过去,然後被凉水破醒,她身上很多地方已经皮鞭子撕开了皮肉,左边乳房的乳头甚至被抽的从粉红色变成了紫色,而且肿了起来!
程大雕直接拔出匕首切去了那个肿的发紫的乳头,熊晓月晕了过去,因为程大雕觉得这样的乳头难看。
眼镜妹叫李凡,是一个三线城市来的学生,她早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紧接着鞭子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後背,前边,大腿根部,乳房,甚至脸上,根本无法躲避。
程大雕忽然感觉非常愉快,非常兴奋,於是他带着套又上了一次李凡,李凡委屈的哭了。
她是被骗到这里的,先是被那个叫刚哥的打,然後强暴,然後遇到了这个神经病,然後便是禽兽般的毒打,然後强暴,她甚至忽然觉得自己今天甚至会死在这里,所以她很怕,她哭了。
这时候熊晓月醒了,程大雕看看两个人,向李凡鞠个躬。
「我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也不想知道,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学生,今天你们两个都要死,只是你死的比较冤,对不起了,我要营造他们两个嗑药过多的癫狂的现场,只能用皮鞭打你了,然後杀了你,不过我会给你个痛快。」
程大雕又吻了女孩子的额头。
他把李凡按着趴在地上,骑到了李凡身上,李凡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她好像知道了要发生什麽。
但是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些,直到刀子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她拚命的反抗,她觉得自己的乳房都压扁了,她还想说点什麽,哪怕就一句。
她听到那个男人说了句:「很快的,别怕。」
感觉脖子一凉,忽然变得呼吸困难起来,鼻子开始发痒。
这是流鼻血的感觉,然後是嘴里很咸,有很多液体进入嘴里,是鲜血!
她看到很多红色的鲜血从自己的脖子里边喷了出去,喷到床上的那个女人身上,她非常恨她,她笑了,因为她一定比自己死的更惨。
刀子又深深的切了下去,李凡彷佛见到了母亲,正在家里杀鸡等着自己,锅里的鸡肉正发出诱人的香气。
又是一刀,李凡感觉对方已经切到了自己骨头,然後刀子慢慢切开自己的颈部四周的皮肉,这种感觉很奇妙,很清晰,也很痛苦。
她的头被转了三百六度,脖子四周的肉皮和肌肉都被切开!
最後她身子一轻,看到了一个秀美的身体在地上抽动,满地是血,那是自己的身体,自己就要死了,被一个男人像杀鸡一样切下了脑袋,这让她无法接受,但是她还是接受了。
程大雕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熊晓月,他像当年杨老四杀表姐那样杀了这个眼镜妹,自己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他把眼镜妹的人头扔到地上,因为是脸先着的地,眼镜妹的眼镜碎了,划破了她的脸,但是她已经不知道疼了。
程大雕把眼镜妹身体翻过身来,让她仰面躺在地上,然後用军刺匕,扎进眼镜妹的阴道!
眼镜妹的阴道很窄,插起来很舒服,但是却挡不住锐利的瑞士军匕,刀子切开阴唇,然後切到阴毛那,程大雕用力挑来了李凡的耻骨,慢慢的切开腹部,内脏一下子涌了出来!
程大雕一直切到李凡的心口,把整个腹腔都打开了才结束!
他如此快的给眼镜妹开膛,是让法医屍检的时候不好判断这个女子是先被开膛的还是先被斩首,还是先被切去四肢?
因为顺序的颠倒,直接影响着女孩子死亡时的惨烈程度,程大雕找到了斧子,肢解了李凡!
这个可怜的女孩就如此稀里糊涂的变成了一堆肉,不过对比熊晓月显然她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