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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愚蠢倔强的男人这么快就变成了驯良温顺训练有素的坐骑(第6页)

和「整洁卫生」,而是提升到便于一头坐骑适合他的骑手乘用驾役。

⊥在一周之后,他被捕获囚禁的第三个星期!一条练马长绳拴连到了他脖颈中的牵索铁链上。凯特琳站在驯马场的中心,笑眯眯地紧握着那根长绳子。她牵着这根加长了的牵索,指引并命令道:「跑起来!」

「傻大个」仍然站在那里,默默无声地看着她——直到被她用鞭子唤醒!

「劈啪」「噼啪」的无情鞭打,使他很快掌握了这种「概念」——绕着训练场跑起来!

当他迟缓下来,凯特琳就用鞭子帮助鼓励他提升速度——随着时间推移,她教会他在口令下遛步、慢行、小跑、快跑——疾奔!当然还有「吁!」——停止!

…特琳、汉娜还有詹妮,每天上午、下午和晚上,不停地训练他如马那样奔跑。她们都知道休息享受,惟独让他象牲口一样运动!疲乏不堪的杰克,既痛苦,又悲愤,更无奈!

现在的「马倌工作」包括了悉心照料他的「双蹄」。他的趾甲盖被修剪得很短,磨得平平的,细心地养护着。「马倌工作」现在还包括了——对他疲累痉挛的大腿和臀部肌肉,进行一次彻底的按摩。这个时候,杰克阿里——「傻大个」

,从姑娘们那里获得了愉悦和安慰。夜里,筋疲力竭、浑身散了架的杰克被关在马厩里,睡得沉沉的。他的体力消耗得离实现他的逃亡计划越来越远。这副样子根本没法「起义」——除了在他的空想中!

「她们比主教练老约翰还严厉!」杰可在心里承认,心情一片悲凉。灰心和严酷的对待麻木着他的神经,甚至他的「想象起义」都越来越少了。

一次,凯特琳训练他的忍耐力,她要求他必须绝对服从。现在他的腿脚已经变得强壮坚韧了许多。杰克很快掌握了以敏捷的步调反应来回答她的口令,好逃避她那无休止的鞭子提示!

她将他训练驱弛得筋疲力尽,然后又在将他关进马圈之前,缓缓地遛他,直到他平静下来,再进行晚间例行的「休整马匹工作」。这样的训练安排,目的在于使杰克的「马性」牢固渗入思维深处,而「人类的意识」则逐步泯灭……

一天早晨,杰克的双腿实在酸疼难当,疲殆得根本不想挪动——凯特琳打开圈门时,他疲乏得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去跪吻她的靴子;他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立即避开看她,怯辱地闭上了眼睛——他甚至连东西都不想吃!

「傻大个!」开初她还是先礼后兵,大声叫了他的「马号」!——杰克拒绝回答,一动不动。

突然,他感到凉森森的寒意——有个尖锐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身侧!下面要发生什么他非常清楚——他被凯特琳的电棍击翻身体,仰面朝天,双眼呆滞地望着顶棚。杰克被电击得肌肉颤搐——大小便失禁,脏污了自己一身!

■不犯第二次错误——杰克咬牙翻身跪好,口水滴答地赶紧去舔他的「驯马员」的靴子。他绝不想再次经受驱兽刺的戳击!

下一个驯马项目是承重教练马鞍。首先,凯特琳教导「傻大个」跪下来接受「备座上鞍」的仪式,汉娜或者詹妮还有其他的女马倌们,帮凯特琳在前面牵着他鼻子上的铁环。接着,驯马师卡丽牵进来一匹陪练「坐骑」——外号叫「黄面包」的马奴男人,给杰克做示范。这位「老兵」,洋洋自得于女人们对他的信任,轻蔑地瞥视着杰克这个「雏驹」(丽猛戳了「黄面包」的左膝一下,喝令道:「坐骑!」「黄面包」左膝盖弯了下去,一直落到地面,屈膝跪好。

跟着,凯特琳也用驱马刺猛刺「傻大个」的左膝,吆喝命令道:「坐骑!」

「傻大个」犹豫不决,不知所措。

「坐骑!」凯特琳又重复了一声本阶段驯练项目的规范口令,她明显地有些急噪。她又一次猛戳他的膝盖——她尽力避免重复命令的坏习惯养成,以免使这个蠢男人错误地认为,接受驯练的口令是「坐骑!坐骑呀!」——而不是简单干脆的「坐骑!」

「傻大个」立即趴跪在地——他感觉这次应该做对了。

…特琳举起马鞍座子掠上他的肩背。沉重的鞍座支撑铁架用皮带拴扎在他身上,他被压得弯下腰,重心前倾。硕大的鞍具覆盖了他整个上身,一直压到他屁股上,用皮带穿过前肚和裆下,紧紧的扎起来。装鞍子的过程中,凯特琳把他的双腕铐在背后,直到马鞍稳固结实地装备好!然后,她才把他反铐在后的手臂松开——换成铐在马鞍前端,象支脚一样,松弛自由地扶好鞍子。

装上马鞍后的「傻大个」卖力地奔跑着,他忍耐持久的能力得到稳步提高。

马鞍压着他的身体,测试着他的承受能力,重量逐渐增加。他在负鞍奔跑的操练过程中,练习着敏捷地按「驯马员」的口令反应,他早已学会了在鞭子下行动,所以挨打越来越少了。

…特琳紧握着手里的牵引缰绳,微笑满意地站在练习场中间,一遍一遍地驱弛「傻大个」练习奔跑,热情高涨地指导训练着他,有时单独跑,有时和另外一头「坐骑」一起跑,到后来变为和三四头「坐骑」比着跑。杰克足球运动员的训练功底发挥了出来,他提高得很快。现在,其他的「驯马员」甚至是实习女生,都能指挥他跑得很好。凯特琳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去训练另外一些「雏驹」男人。她亲昵地环抱着杰克的脖子,眼含热泪地吻着他的脸颊。

她实在是太喜欢「傻大个」了——「朱迪丝总有一天将看到,他会成为最优秀的坐骑!」凯特琳心里默默想到。

有时,她专门抽出几天时间来,牵出「傻大个」进行特别训练——不断地给杰克驮负的教练马鞍增加重量,驱弛他跑得时间更长一点。几周过去,杰克的力量和忍耐性得以稳步增强和提高。

无穷无尽的例行训练枯燥地进行着,杰克在这种生存状态下,大脑一天天麻木迟钝起来。他融入了马科动物的日常生活——是的!他早已成为一匹「马」了!有时候,因为表现好,凯特琳、汉娜还有詹妮会喂他吃点干果的果实。比起他那单调乏味的「饲料」,这些干果真可说是一种「款待」了——他从笑嘻嘻的姑娘们手里贪婪地嚼吃果实,逗得她们开心大乐,爱抚有加。「傻大个」越来越贪慕想念糖果甜美的滋味,以及乐意享受疲劳后女孩们温暖宽心的按摩抚慰——他已完全被她们当做通常的马匹一样驯化。他睡觉时已经少于做梦了,脑海里仅出

现他的女教练和女马倌们动人的形象——这些图象与他更多的奇异的报仇幻想交

替更迭,激烈抗争着。他震惊地发现,自己有关逃亡和自由的思想越来越少了。

一天深夜,凯特琳来马厩照看他。在检查了他戴的镣铐锁链是否安稳妥帖后,她轻轻地拍拍他的后颈,杰克立即趴好。凯特琳满意地微笑着,抬起腿来,灵巧地跨坐上他赤裸的背脊。她骑在他健壮的身躯上面,温柔地按摩着他肩背上块块凸起的肌肉。杰克舒熨帖当中,鼻子哼哼出声——他知道,凯特琳正在竭力帮助他忘却悲凉和哀伤,教育他勇敢接受沦为马奴的命运安排。他俯伏在她胯下,百感交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穿靴子的双脚。凯特琳发现了,想起了上次他想啃自己脚丫子那幕——她笑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怜爱地问道:「宝贝儿,你喜欢我的脚丫?」「坐骑」的头抬起了——凯特琳分明从那兽性挣扎的眼光里看到了一个青年男子对女性爱抚的狂热思慕——她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脱下了自己的马

靴——她把脚伸向受苦受难的男子——杰克用残损的手指为自己的女教练脱下白

色的棉袜——他激动得手一直哆嗦,双腕上手铐的链条叮叮作响。凯特琳骑在上面,低头关注着「傻大个」每个笨拙奇异的动作,尽管已努力克制对动物奴隶的怜悯,此刻她的眼中仍柔情似水……

望着凯特琳的背影,杰克思潮起伏,对这个美丽却又冷酷的女孩,他说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

驯马项目按部就班地继续进行着。杰克赤裸的身体长期暴露在阳光下,晒成了看上去赏心悦目的茶褐色!他那有规则的「修马备马」作业,使他毛发不存,浑身光洁。他减少了自中期赛季训练结束以来就长厚的脂肪。他的胡须又长长了,凯特琳、汉娜和詹妮每周替他刮四次脸,让他面上仅保留一层浅浅的短髭,看起来很酷!女马倌们还把他的头发修整成马鬃的形状。

一天,凯特琳把一个陌生奇异的马具装置套上了他的脑袋。「这叫辔头!——马笼头!」她叫着这种马具的名词术语。

他很快习惯了被套着辔头生活,现在已完全是「入乡随俗」「客听主便」的心态,逆来顺受地接受他的教练和马倌们的各种管理操作。每个人都惊讶——一个愚蠢倔强的男人,这么快就变成了驯良温顺、训练有素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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