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下地,手里拿着刚刚还连在她身体上的玉足,她已早经晕过去了,但
是,一滴氨水就可以唤醒。
她还以为在做梦吗?右腿疯了一样上下挥动,但是没有了脚,小腿的创口直
接磕在台面上,很快就只能原地抽搐了。
脚是这样,那膝盖呢?
我把她的大腿用绳子梆好,宝贝,不要太早失血而死啊。
膝盖比脚要复杂多了,但是也无非皮肉筋骨,如同她的大腿。
现在,她怎么浑身是汗啊?原来是右腿齐根离开了她,现在她该不会踢我了
吧,我重新跪在她原来右腿的位置,但是弟弟居然不够争气,是不是怕她另外一
条腿呢?没关系啊,几分钟以后就可以了。
现在她的下身没有任何束缚,尽管腰还在用力扭动,但是没有任何可以支撑
的地方了,我很温柔地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了腿的阻碍,我可以进到底端,
干脆不用扶着她的腰了,我从跪着的姿势慢慢站起一条腿,她的半个身子也随着
上升,要快,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我解开所有锁链,把她面冲下放好,慢慢把
小弟送进她的后门,而双手托住她的乳房,我们在屋里走动,我给她一一介绍我
的实验装置。最后,走到
桌子的固定销前,那是为了固定大箱子的,简单说就是竖直插在桌子上的尖
头钢棒,我的美人已经开始昏厥,浑身很松弛,我用手捏开她的嘴巴,对准销子
的尖头,然后慢慢下压她的后脑,外力对神经的刺激立即使她浑身肌肉收紧,我
暗自试了试,此时根本不可能把小弟弟从她肛门里抽出来。没关系,我一下一下
拍打着她的后脑,她的肌肉很听话地有节奏地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终
于,我把整个身子都压在她后背上,销子尖从她后脑透了出来,而包住我小弟的
肌肉最后一次猛地收紧,挤出了我的精液,再也没有松开……
2001年2 月27日,她的最后痕迹也只是一个标签。
2001-2-28
今天早晨把上两周的工作做了小结,在新任务到来之前可以轻松一下了。开
车去外面放松一下?好主意。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由于不是市中心,车辆也很少,但是……
三辆蓝色的卡车缓缓开过来,超到我的前面。又是他们,十几个年轻人身穿
旧式军装,额头上缠着写有「必胜」和「神风」的布条,随着高音喇叭中的君之
代,疯狂地高喊口号,挥舞手中的日本军旗。最后一辆车上两个女孩尤为显眼,
黄色军服,红布包头,用日本女人独有的尖声疯狂喊叫。我没有鸣笛,只是跟在
后面,默默地看着他们。
20分钟以后,他们的车队在一间小酒吧前停下,酒吧是仿照二战时日军地堡
装饰的,门前膏药旗飘扬,武运长久红字如血。
十几个男男女女全部下了车,有说有笑进去了,而最后两个女孩正在收拾手
里的军旗和宣传品,我停下车,从抽屉里取出一本asiaweek走了过去。「Hello
girls ,I am reporter from asiaweek ,do you mind to take some photo with
me?And i also have some photo show you。tino heiga ban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