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是说,在会所里,哪怕是老婆调教老公,都有可能不知道喽。」 我笑道。
「是这样子的。」阿丽诡秘的一笑。
「那及怎么保证认不出来呢?」
「根据自愿的方法选择戴或不戴面罩和面具。」
「15万的会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能有人出怎么多?」
听到这,阿丽爽朗的笑了。「小妹妹,你见的世面太小了。」阿丽吸了口烟, 慢慢说「开始我也觉得太多,但和这些富太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才发现,15 万只是很少的一个数字。这些女人,有钱的很,钱就跟水一样,一双高跟鞋就3、 4万,做个SPA就2、3万。15万,对于她们来说就像草纸一样。何况玩的 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一双高跟鞋就3、4万,做个SPA就2、3万」我的眼睛都瞪圆了,是 啊,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不过一想起来,老婆可能调教着老公,或者二奶、三奶调教着「老公」,又 或者女职员调教着老板,又或者女儿调教着老爸,而彼此都不知道,该是件多么 有趣的事情啊。我越听越兴奋,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些女人真的那么有钱?那她们干嘛不自己找,现在网上那么多,随便发 个帖子都一大堆贱奴过来应征?」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心是邪恶的,但表现出来的却是美丽的。就好像一名 护士,表面纯洁美丽,而一旦脱下那护士服是个什么样子就很难说了。但人都希 望在社会上给别人一个好印象。所以玩这件事如果有风险,可能伤害她的社会形 象,那无论多好玩,她都可能不玩了。因为自己召来的奴,一来不了解,可能有 危险,二来奴性可能不强,不能满足她的特殊嗜好,三来有可能给缠上,影响她 的工作和家庭,所以她们一般都不会自己召奴来玩,一句话,手尾太长。而这些 人有的是钱,如果钱能够摆平这些事,那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好像不错!」我说。
「但现在资金是个问题,我们需要买一套房,同时进行装修。租的,太不安 全。目前我这里有30万,何姐答应出资20万,还差15万才够首付和装修。」
「何姐?」我问。
「哦,我新认的姐姐,她也很喜欢这个。与其说是出资合股20万,不如说 是给我们20万,就像我说的,她希望这个俱乐部能建立起来,但不要和她有关 系,她根本就不在乎这20万,所以我想看看你有兴趣不。」
「嗯」
「好,哈哈,」阿丽笑的很开心。
「不过我也只是出资就好了。」我说
「啊?你不想合股吗?这个以后肯定赚大钱。」阿丽有点惊讶。
我低头没有说话。我知道以阿丽的魄力和现在的能力一定能把这个俱乐部办 起来,但我还是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也许是美丽的憧憬吧。
阿丽看我没有说话,知道我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哈哈笑道「没事,没事,妹 妹爱怎么样都行,那到时我赚了钱一定会换你的,加倍还,而且我们的会所永远 向妹妹免费开放。哈哈哈。」阿丽是直肠子,和她交往怎么多年,我知道她不会 怪我,况且我已经愿拿出15万帮她………
她其实早已看好房子的位置。那是城边的一个商业区,沿街的房子,地铁出 口100米的地方。一、二楼都是铺面和商场,三楼以上才是住宅。商场后面的 电梯直通楼上的住户,阿丽看上的是顶层,房子约180多平米,由于是顶层, 附送相对的楼顶的天台。
我问她,为什么选这个地方,阿丽说,交通方便,地价不贵,又在商业街上, 就算将来俱乐部来往各种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房子大,调教起来才有地方, 附送的天台,可以改装成驯马场。看来,阿丽对此早有打算,现在我才明白为什 么阿丽要起早贪黑拼命的干。所以,一个城市会改变一个人,而一个人又将改变 一座城市。
资金到位了,俱乐部很快的建立了起来。我是一次都没到过现场,而阿丽却 是时时监工。
三个月后的一天,阿丽热情的邀请我参观她的「地狱之门」俱乐部。电话里, 我调侃她,要第一个把我带入地狱。而她笑着说,她带我去的是地狱旁边——人 间天堂。
我们来到商场楼下,商场很大,我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阿丽带我绕道商 场后面,一个电梯呈现眼前。由于楼房较新,两个装修工正把家具通过电梯往里 面运,挤的我和阿丽只能站在角落里。由于人来人往,又可能两个装修工太累, 竟然没偷看我俩,好像我俩不存在一样。
出了电梯。长长的走廊两旁罗列着十几户人家的门口,看来在这样一个环境 下,想认识一个邻居都难。
门开了,阿丽故意弯腰做了个夸张的动作说「美丽的女王,请进」。
我走进去,却发现哪是来到了什么「地狱之门」,或来到了什么虐恋俱乐部, 分明就是普通人家吗。普通的沙发,普通的茶几,普通的电视柜。我穿过大厅继 续向里走,左手是间卫生间,右手是间麻将室,再往里走则是间卧室,有一张豪 华的1。8m双人床。但双人床的床头和床尾都是铁花状的。床的一边是衣柜, 另一边则是一张硕大的化妆镜,显得主人很豪华和大气。这张床,乍看起来好像 很普通,但我知道那铁花的意义。那是方便上手铐用的。而按照风水,也不应该 把如此大的一面镜子放于床旁,一定是为了享受时,自我观赏满足用的。可除此 之外,我真看不出这里哪里还有什么虐恋的味道。只能说,家具比较考究,比较 奢华罢了。
看着我满心疑惑,阿丽却笑而不语。她拉我坐在沙发上,这沙发是褐色小牛 皮,坐上去甚是柔软。我脚踩在紫色的羊毛地毯上,感觉很舒服。正在我打算张 开问得时候,阿丽从包包里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茶几下的木柜。这是我才突然 发现,茶几下竟然有这么一个柜子。柜子打开了。
「出来吧。」阿丽自然的说道。
只见这时柜子里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个粗壮的男人从柜子里慢慢 的爬了出来。
我的天哪,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竟然暗藏在这样一个狭小的柜子里,而且在 我们到来之前的这几个小时里,不,或许是一、两天里就窝在这里。其奴役强度 之高,真是一般奴隶所不能忍受的。这个男人带着头套,只露出眼孔。鼻子和嘴 巴的孔洞都被拉链缝起来。脖子上粗粗的铁链足有我的小臂粗。
奴隶出来后,转身把柜门关上,把锁锁好,然后头点地的双手呈上钥匙。其 熟练程度,似乎已被在这小柜里关了不只一次了。
阿丽一脚踢在奴隶的面颊上,「去,去给阿霞女王请安!」
奴隶想捂脸又不敢捂脸,赶紧绕过茶几爬来我的脚前。
「奴1号给阿霞女王请安,愿女王青春永驻,福寿天齐!」说着便咚咚咚的 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