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有些不安,怎么了?和什么有关?”我观察着杜倩问着。“尤其你说到那个电话时明显的情绪有些大。”
“她接到那个电话时显得很奇怪。”杜倩皱眉想了想。
“怎么奇怪法?你详细说一下?”一边的欧司晨警觉地立刻问着。
“她接到那个电话,看起来很厌烦,甚至神情中还有着恐惧,却又是不得不做的样子。”杜倩回忆着:“那时候她说和朋友一起过来,而后说了我的名字,最终似乎被对方拒绝了。”
“那她回来后怎样了?”我想了想问着。
“看起来很怪异。我也说不出是怎样的情况,总之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甚至让我有些害怕。傍晚时她的一个朋友找她说话,鬼鬼祟祟地。见到我就停下,防着我似的。”
“后来我听说从你们这里受气来着。当时秦韵就问着胡幸娟,有没有用她教的法子对付。胡幸娟说用了,只是没用。秦韵就说不如约了你们出去。不过胡幸娟说你们不会答应。”
“后来秦韵就说借口赔礼道歉,想必你们一定会去。胡幸娟只要尽量拖住你们。等过了一点再回来,那时候她只要拉着你们走约定好的地方,然后找机会和你们分开,至于剩下的就别管了。还说什么一定灵,一定会让她心愿达成什么的。”
“我那时候听着就觉得心里发毛。本来想找时间来告诉你别出去,但是她却一直拉着我。后来胡幸娟找到她,说你们不出去,秦韵想了想就说,不出去也没关系,总有法子的。”
“然后她就去打了电话和什么人嘀咕着。又拉着胡幸娟再有别的人一起出去。等她走后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在宿舍呆着就觉得越来越害怕,我想到你们就来这里了。”
我听着杜茜的叙述,不知道为何觉得身上的凉意下去了点。心中思忖着这是为什么。难道说那些森冷之气和姓秦的有关?姓秦的到底和什么人有了牵扯?
“白溪,你念经啊?”就有女生听着她们的对话,又观察着室内而后问着。
“是,小时候生过大病,那会差一点就死了,还是去寺庙给高僧救了。后来高僧就让我有空念念经,算是消灾解难。”我转身看着那女生微笑着说。
“是什么的?能教我念吧?”女生又笑着问。
“好啊。”我微笑着:“我这里有一段唱颂的,唱着也不错,反正你们先前也想着唱歌,不如咱们唱这个好了。”
“念经也有唱的?”最初那个男生好奇地问着。
欧司晨只是打开手提电脑,放着金刚经。一时间所有人都跟着慢慢地唱着,就算不会唱,只是念叨几句也跟着。
一段金刚经,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而后又读了楞严经,心经,这才休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天开始下雨了。
欧雯婕不习惯和人挤一起,因此睡不着。另外的女生则因为害怕睡不着。反而我睡着了。只是她睡着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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