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嘉能只好道:“想做医生啊?从协同出来之后,有想过去哪家医院吗?”
&esp;&esp;“中川医院。”
&esp;&esp;“我不要钱。”
&esp;&esp;二月份,星际立高开学,仅剩一百天就要高考。
&esp;&esp;第一个星期,学校进行了一次模拟考。
&esp;&esp;岑真白以三十分的分差拉开第二名,稳居第一的位置。
&esp;&esp;期间,岑真白和霍仰没说过一句话,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
&esp;&esp;治疗就只是治疗,放信息素安抚也只是安抚,做完后立刻恢复陌生人甚至仇人状态。
&esp;&esp;晚上霍仰仍然要忍着疼睡,每次到半夜的时候他就会被痛醒,然后就再也合不上眼了,就这么睡了几个月。
&esp;&esp;状态越来越差,有次马术课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上课几乎都在补觉,连老师都忍不住询问了几句。
&esp;&esp;岑真白也试过再一次道歉,写了长长一张道歉信,但石沉大海,他便放弃了,也乐得清闲,全心全意地进行考前冲刺。
&esp;&esp;三个月后,高考。
&esp;&esp;六月份的天已经彻底热起来了,高考考点就在星际立高,岑真白穿着一件短袖西装,一笔一画地在考卷上写上自己的姓名。
&esp;&esp;考完当天,星际立高举办了毕业典礼。
&esp;&esp;他们毕业了。
&esp;&esp;一个月后,7月31日,霍仰的十八岁生日。
&esp;&esp;作为霍启上将和江嘉能主任的儿子,他的生日宴并没有大办特办,一是怕被抓辫子,毕竟地位越高的人就越多人盯着,二是霍仰本也不喜欢高调。
&esp;&esp;当天只有熟识的几家到场,例如宋迟彦和林子坝他们。
&esp;&esp;聚会途中,家长们在客厅谈事,孩子们都在露天游泳池烧烤。
&esp;&esp;岑真白既不认识同龄人,也不认识长辈,想回房间,又不礼貌,他坐在饭桌上,全程下来安静得像座雕塑。
&esp;&esp;江嘉能看出了他的局促,开口:“真白,去找霍仰他们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