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自己身上。
来回地哄。
「那晚不开心吗,枝枝。」
「真的不喜欢?嗯?」
「不喜欢的话,你可以当我现在也在生病。」
「你可以把我眼睛蒙起来。」
他声音很粗。
曾经她给他种下的欲念,他现在也一一扩散着,拉着他一起往下坠。
白枝很细,很无助。
如火,也像水。
惩罚他的时候火势凶猛,休息的时候柔和似水。
结束后,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很安详地闭着眼,如同谛听中的观世女仙。
她也是真的很累。是没有带太多理性思考的。
她又破戒了。
三年前他在不该破戒的时候破戒,三年后她也越发跌破底线。
因这时而令人愤怒丶时而又表现得毫无攻击性的周淙也。
他像变化莫测的海市蜃楼似的,她越想报复,就越把自己也搭进去。被他带着一起玩丶她也施虐上瘾似的,虐他的心,也虐自己的身。
周淙也隐没在黑暗里,像个诱她堕落的撒旦,温柔地摸着她的脊骨。温柔得如同洇开的黑雾。
「枝枝辛苦了。」
「老公带你回家。」
对这迷狂的称谓,白枝选择不看丶不听丶不回应。
完全无视这个害人的坏东西。
周淙也很认真地清理她,然后把她抱上楼。
洗完澡他来抱她。
她也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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