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最原始的冲动显露出来在最重要的位置。
从在云南民宿开始,他就一直未得偿。
抱在怀里的诱惑,比摸不到的诱惑更加折磨。
周淙也现在已经是到了生理上压抑太多导致情绪暴躁的阶段。
白枝是被他明显强硬的每个语气丶每个态度丶每个动作,
以及,每个,部分。
给点醒的。
他不是想生气。
他就是想她而已。
周淙也:「应娆来挑衅过你,嗯?」
「然后你生气,对吗?」
他吻着她,手抱着她,讨好她,语气也软得不行。
白枝被他亲得左右摇摆。
「不是丶」
「你拿不准我和她的关系,所以一直这么久都忍着。」
他把她看得很透,有时候比她自己还透。
白枝皱着眉,他没停。
「今天看到我对她那个态度,你才敢放心反击她?」
他了解她,看起来疯狂又坏,其实骨子里,她没有安全感。
在确定绝对安全之前,她不敢闹,不敢要。
白枝不知道是被他的话还是被他的吻弄得心神不宁。
白枝:「我没那么没用。」
周淙也却把她抱得厉害:「委屈你了。」
白枝:「你先停下。」
「哪里?」
他亲她,又顶她。
白枝秀气的眉毛拧着,几乎把皮肤在眉心挤压出红印。
之前几次,白枝都放纵自己。
可这一次,她控制自己让自己冷静。
周淙也想做,那也要她同意才行。
白枝突然伸手抓住他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