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你今晚看起来也很不一样。」
白枝品着他们这对话,突然笑了一下。
白枝:「我们这样说话很像找打的奸夫淫。妇。」
周淙也靠在那里。
他很享受,甚至还兴致极好地点了一根烟。
白枝没有得到他回复,回过头看他:「像吗?」
周淙也:「谁说像?」
白枝继续梳头:「起码,应娆肯定会这样认为。」
周淙也暂且不论他们是不是奸夫淫。妇,只说:「是她自己偷窥人家夫妻恩爱在先。」
白枝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也好在车子挡板隔音还不错。
司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讨论这个。
否则,司机也是倒霉,要忍受这个。
她收起镜子和梳子,往后靠着,和他一样悠闲。
她在周淙也耳边说:「可是人家夫妻,不会像我们这样疯呢。」
「我们弄过了头,可不就是奸夫淫。妇的感觉吗?」她的眼睛打量着他。
她问他这句话的时候,在他身边很近的位置。
但是她身材比他瘦小,所以她坐着和他说,他需要低头,才能看清她的表情,她的唇。
他微微用力地低着头,目光追着她。
男人下颌线清晰得像刀刻得一样,脖子因为被挤压,弄出了几条男性荷尔蒙贲张遒劲的痕。
他拿下烟道,白雾从他唇的缝隙溢出来,俊脸模糊:「你怎么知道人家夫妻私底下不疯。」
白枝,笑得愈发开。
他那双眼睛是真醉人。
像是酒神杯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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