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每次跟他见面,也就剩下性这一件事。
白枝说完就打算走。
周淙也点头:「好,等你打不开了再来找我。」
白枝没有多做停留,很干脆地离开。
但她没有发现,身后周淙也在她的背影从溪墅离去之时,眼底深刻的情绪,在一点一点地笼罩。
他又怎么会真的像表面上看得那么平静呢。
陆皓昨天发给他的是新的一张画。
画的很简单,不是素描,而是简笔。
可是,内容相当地挑衅。
他画的,是周淙也的手。
可手下的指痕丶还有肌肤的凹凸,全部,都是来自于那日在帐篷外,他对周淙也和白枝接吻时的观察。
看似是在画手。
实则,重点在看白枝。
看她的身体。
陆皓那天在明目张胆地观察,白枝被周淙也亲吻丶把控的全过程。
男人在竞争对手前亲吻自己的女人,有时候不是单纯地起到宣誓主权的效果。
反而,还让别的男人也看到自己女人迷人的模样。
陆皓的一张画,让周淙也谈判桌上音量大一寸丶眉毛多皱一下,对普通员工来说都是掉一层皮的事。
而白枝那边丢掉那本阴翳礼赞后,周一上班,她的办公桌上又多了一本书。
不再是她讨厌的《阴翳礼赞》,而是一本新的。
可是上面却写了一张贺卡。
「不喜欢的话,这本可以吗?」
没有署名,白枝一眼认出又是陆皓的手笔。
她深吸一口气将书和贺卡都放到了一边。
给陆皓打了电话。
「有时间出来聊聊吗?」电话那头,白枝的声音到这一刻还算是冷静的。
陆皓在那头:「书收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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