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来了楼道里。
傍晚楼道光线发橙,白枝睡衣都没有换,直接来到楼梯口,穿着一双白色的拖鞋,长发如墨眼如冰。
门关着,她也收起在母亲面前装出来的对周淙也的客气,问:「特意找过来,是还有事?」
周淙也:「你昨晚喝的那杯酒有问题,里面是催,情的成分。」
白枝:「什么?」
她觉得不可置信也有点好笑。
一个猜想在她脑海中出现,但无法确认。
这样的事陆皓不是没有做过,可是……
周淙也:「这是早上血检的结果,保险起见,开了一些帮助代谢的药物。」
「免得药下不去你晚上又发。情。」
他讲话是相当的不好听。
这下是不是陆皓下药就不重要了,因为,周淙也才是最可恨的。
白枝也来劲了:「呵呵,那我看不如还是不用代谢了,那梦挺好,挺刺激的,多纬度体验。」
她一上头就忘了,刺激周淙也是最得不偿失的事情。
他人还在楼道里,一秒钟就捏着他的脖子,直接按在她家门的位置上吻下去。
白枝的脑袋抵着门后,上面还有不知道多久前她过年贴的春联。
上面有她亲手用毛笔书法写的「福」字。
周淙也就按着她在那个「福」字上吻。
两个人舌腔仿佛还能找到早上的血腥味。
他在她耳边,伏着,嗓音低到极致。
「还说吗?」
白枝:「是你说的,我乱做梦发。情呢。」
「梦的事情你也要管吗?很可惜你管不着。」
白枝越说越狠,眼尾娇媚又红,恶狠狠地刺激着他。
「不仅是你管不着,我自己也管不着,昨晚一开始,在梦到他亲我的时候我就想停了,谁知道那梦根本不受控制呢,你说你对我的时候,我还能伸手挡一挡,可是梦要怎么阻止?他进还是退,我们做什么,我根本无权……」
白枝也从来不是好惹的。
她不爽起来,世界毁灭都可以。
第一步毁灭的就是周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