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转着酒杯,给予了他应该给的肯定。
「嘿嘿,陆画家都看得上眼的东西,那必然是最好的。」
陆皓:「好看是好看,就是这个人吧,有点儿惨。」
陆皓是难得开玩笑的性子。
也只有在这个地方,和陌生人之间,能开个玩笑:「你明知道我已经很惨了,为什么还要整个这么惨的人来跟我呼应?」
调酒师:「嘿,他可没你惨,他可是有老婆的好么。」
陆皓:「……」
调酒师:「只不过写稿子把自己整太穷,没钱给老婆看病,生生病死了。」
调酒师抱着双臂搭在台子上,打量着他的作品:「这只黑猫,很有情义,他老婆病死冻死之前,还伏在她身上贡献体温呢。」
「有的时候人真的没有动物深情呢,陆画家养只猫吧。」
陆皓眸色渐凛。
他想说,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一个陌生人而已。
知道枝枝干什么,他不配。
喝酒就好。
酒水倒是不错。
巧合的是,今晚酒吧里,唯独只有两个人点了这杯酒。
另一个人坐在更深的座位上。
他本是很大的一个皮座位,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但是,他却一个人都没有叫,独自坐在这里。
好像人多了二十四五岁,就特别容易进入迷茫期。
周梓烨如今便是这样,虽然有自己还不错的事业,情绪也逐渐随着荷尔蒙稳定,但。
再往后看去,好似只有一片死寂。
但是,周公子的形象,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有人心仪的。
「爱伦坡」的度数不低,四五十度。这已经是他的第上百杯,今夜的第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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