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春潮细细密密的雨滴。
天街小雨润如酥。
属于年上成熟男人的爱意,是克制而炙热的。一如他现在的风格。
小雨不甘心只停留在脸蛋上。
很快,脖子上,锁骨,都零落下暧昧的气息。
白枝知道,那就是这个男人又开始蛊了。
他不会跟她吵。
但他会用这种方式,逼她破防。
「老婆,」
「你知道每天晚上抱着你什么都不能做,有多难受吗?」
他用很低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手里还拿着那副眼镜。
慢条斯理的样子,斯文败类到极致了。
白枝:「我不知道,走开。」
他直接摁在她脖子上。
鼻尖都是他的呼吸。
男人体型非常挺括,精壮,不瘦也不莽,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梆硬的肌肉。
「昨晚X了七八回。」
白枝听到他那个字,脸一下红了。
「你流氓!」
周淙也:「流在古代是没有固定居所的人,氓是指没有固定工作的人,老婆,我有房有家有工作。」
他说得很慢。
不是高昂着嗓音振振有词的。
而是哄着的,抖着的。
手指也跟抖小雀儿似的。
白枝没有见过他逗小雀儿,京北自古有养鸟的习惯,圈子里喜欢养鸟的企业家也很多。
但是她还没见过周淙也养小鸟。
她只是身体力行切身地体会到,他这手肯定很适合逗小雀儿。
穿过雕花木笼,运筹帷幄地将小动物惹得上蹿下跳叽叽喳喳个不停……
白枝脑子里一下就有了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