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该舒服了。”傅檀把之前鹿惟问他的话一点点还了回来,望着鹿惟躺在床上意乱情迷,主动挨操的骚浪贱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是平日里旁人永远无法察觉的得意。
鹿惟好似隐约听到了他的话,哼哼着回应:“哥哥也要舒服…嗯…”
傅檀顿了顿,用极低极轻的嗓音对鹿惟引诱:“你想让哥哥怎么舒服?”
“大肉棒,吃哥哥的大肉棒…”他说着,还自顾自地傻笑。
手指早已被口水泡得发白,鹿惟却仍模仿着口交的技巧,舔吻着手指侧端,嘴唇在上面胡乱地亲吻着,吮出滋滋声,像是在享受一顿美味的大餐。
傅檀突然想起方才他射进自己嘴里时的情形。若是二人的角色倒过来——他会疯的。
一定会的。
他或许会直接将鹿惟绑在床上,做到对方再也喘不动气为止。
鹿惟不仅口中说着,泪眼婆娑地望着傅檀的下颌时,直接起身吻了上去。他的身子算得上灵活柔软,一只手撑着床榻,另一只手搂住了傅檀的脖颈。
鹿惟的吻从男人流畅的下颌线延伸到喉结,大约是吻到了凸起的地方,还下意识地舔了几下。
傅檀眼神滚烫。
鹿惟已经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眸光瞥见傅檀的衣服仍是穿好的,不禁蹙了蹙眉,有些可爱。
“把衣服脱了,我都脱了,你怎么…嗯…不脱呢。”
说着,还打了个没来由的奶嗝。
他窝在枕头里,伸出手去扯开傅檀衬衫的纽扣。大约是离得有点远,后穴的快感阵阵传来,弄得鹿惟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尝试了好几次,连第一颗纽扣都没能解开。
骄纵跋扈的小少爷第一次服侍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鹿惟突然就开始掉眼泪,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傅檀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上一次见他真情实感地掉眼泪,是什么时候了?他仔细地回忆了一番,好像还是几年之前。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傅檀抬手给他擦眼泪,“怎么…哭了?”
“解不开,烦。”鹿惟实话实说。
他就像是暗夜里藏匿着的妖精,无所遁形,却又无处不在,时时刻刻撩拨着傅檀的心弦。
傅檀有些恼了。
“做得好好的,哭什么?跳蛋不合你意了,还是嫌弃我技术不行?”
看鹿惟那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儿,好像都不是。他就只是觉得解纽扣这件事很烦,影响小少爷的心情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在鹿惟的眼皮底下,将衬衫领口撕开。是直接撕,没有解扣子的步骤,省去了好多麻烦。
宽厚结实的胸膛露出来,鹿惟的哭声立马便止住了。他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然后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