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春敲了敲卧室的门。
一身朴素运动装的陈曼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小曼姐,咋不穿裙子了?”小春好奇问道。
“要你管。”陈曼语气清冷。
她想过了,以后只要有秦小春在的时候,打死都不能穿裙子。
回头进城,还得买两条宽筒牛仔裤,不显屁股、腿,还得配腰带的那种,让这祸害想占便宜都没门儿。
“这个给你!”
秦小春摸出还温乎的粉红裤头,递给了她。
“你不是老念着想要吗?送你了!”
陈曼说完,冷冰冰的背着小包往门口走去。
“不是,姐,我咋听着有种咱俩要掰的味道。”秦小春拿着裤头,有点懵逼了。
“别跟着我!”
陈曼丢下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不会真搞毛了吧?”
“不应该啊,刚刚要没老蔡,这事就成了,她不挺欢腾的吗?”
“女人的脸真是六月的天,变的比翻书还快啊。”
秦小春笑着摇了摇头,把着裤头闻了一息淡淡清香后,麻利儿塞兜里带好门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去赖陈曼,而是去了清水村山头考察。
如今乡亲们没把他当外人,他能更好的切实学习集体经营制的经验。
……
陈曼骑着电摩来到了卫生所,再不跟闺蜜梁大夫聊聊,她非被那小子气疯了不可。
“满上!”
“王炸!”
一进门,她就听到了欢乐斗地主的悲催二胡声。
“可恶!”
“这王炸是你们家养的吧,把把炸老娘。”
里边穿着白色制服,长发披肩,玉容精致冰冷的女大夫,脚上穿着帆布拖鞋,叠着美腿坐在电脑前骂骂咧咧。
“秋秋同学,你又在摸鱼了啊。”
陈曼见了她,被秦小春祸害的一肚子火全消了,笑盈盈的打起了招呼。
“把你号借我玩,没欢乐豆了。”
梁秋水一改平日里的冰冷,噘着嘴气呼呼哼道。
“瞧你,医生没个医生的样,拖鞋、蓬头散发的,小心这辈子嫁不出去啊。”陈曼白了她一眼,嗔笑道。
“嫁不出去才好,哪像你认识才几天的野男人,一口一个夫的叫着,大白天跟人在地上滚,也不嫌害臊。”梁秋水一脸鄙视的哼道。
“瞎说,你,你哪听来的歪话。”陈曼俏脸一红,坚决予以否认。
“还装!”
“你老弟亲口跟我说的,这能有假。”梁秋水道。
陈曼娇羞了几分,哎呀了一声,揽着闺蜜的蛮腰:“你这嘴可真是逮着不饶人,跟姓秦的有得一比嘞。”
“就他?”
“你叫他来,姐姐我不怼死这臭不要脸的。”
“别废话,登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