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他说。
在她身边坐下来,拉过她的手,贴在脸颊摩挲,嗓音沉沉:「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温瓷:「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无意间摸到他唇角有处硬结块,讶然道:「有人打你了?!」
傅景淮惊讶于她的敏锐。
忙拿开她的手,迅速否认:「哪有?」
温瓷板起了小脸:「你不要质疑我作为外科医生的专业性,就算看不到,外伤我也是能摸出来的。」
她又道:「你再让我摸一下。」
他动作太快,她还没能分辨清楚。
她小手扬着。
傅景淮不想叫她察觉什么,干脆拽着她的手,落在另一处:「脸不给摸了,还是摸这儿吧?」
温瓷:「……」
触电般的想缩回手,被男人扣住不放。
男人凑过来亲她。
按着她肩膀将她压在床上,清越的嗓音里带着索求:「换了地方,适应一下,等会儿适应了环境,我带你出去转转。」
温瓷:「……」
这算哪门子适应?
她推了推他肩膀:「门……关了吗?」
刚才朝云出去,她没听到关门声。
傅景淮扫了眼开着的门:「怕什么,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温瓷:「你去关门。」
话音未落,门从外面轻轻的关上了。
温瓷:「……」
脸刹那间涨的通红。
邮轮缓缓离岸,送行的人们也渐渐散去。
只剩下了零星的几个人。
傅长海就在其中。
正当他也准备离开时,一个穿着时髦的女郎,走到他身边。
停住了脚步。
小礼帽下,黑色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张红艳的唇。
妖娆。
神秘。
唇角勾起,幽幽含笑的声音道:「别人都是光明正大的送行,大少帅却连面都不敢露,这么上不了台面吗?」
傅长海顿生怒意:「你是什么人?」
女郎:「可以帮你的人。」
傅长海:「我有什么需要帮的?」
女郎:「总督大人并不信任你,不是吗?二儿子可以统管三省,你却只能分到一个省。二儿子可以独立门户,你却只能住在傅家祖宅。大少帅,这样子的日子,你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