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进行冠状动脉支架植入术。
小时后,手术结束。
切顺利,人暂时进了重症监护室观察。
傅维康的子女都定居国外,出了事儿,就只能找关系亲近的几个学生。
张莹只给徐晏清打了电话,出事之前,夫妻俩正好在聊他的事儿。
徐晏清到重症监护室,张莹从里面出来,朝着他笑了下,说:"有时间聊几句吗"
随后,两人到附近的长椅上坐下。
张莹把徐晏清的职员证给他,那天他跟傅维康吵架,直接扔在了地上,傅维康直收着。
"跟你吵完,他就直心情不好,这几天就没睡个整觉。夜里总起来抽烟,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揉胸,估计早就不舒服了。偏偏自己是医生,还那么不懂事,身子不舒服,也不知道及早检查。真是吓死我了。"
徐晏清敞着腿坐着,没什么情绪的说:"医者不自医。"
张莹侧头,他神情很淡,这让张莹心里不免有些心寒,"你恨老傅不让你加入医协会,你可曾想过自己的问题我跟他几十年的夫妻,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懂。他可以拉下老脸来为自己的学生争取个似锦前程,他手里的学生,哪个他不尽心尽力他绝对不会是个会阻碍自己学生发展的老师。"
张莹的话点到即止。
"他倒下之前,心里还记挂着你的事儿,所以我才第时间给你打了电话。没打扰你吧"
徐晏清低眸看着自己的职员证,淡淡道:"没有。"
张莹没再说话,走廊里陷入沉寂。
之后,张莹回去了趟,拿些换洗衣服。
徐晏清则在这边守着。
他把职员证放进口袋,顺便拿出手机看了看,微信信息挺多,陈念的微信已经被淹没到很后面。
他随便翻了下,又重新塞回口袋。
……
陈念养精蓄锐了两天。
离开山庄前,她约李绪宁早上跑步,顺便跟他聊了聊。
他倒是没拒绝,大清早,就等在楼下,身黑色运动装。
两人绕着大宅跑了三圈。
陈念跑的气喘吁吁,李绪宁半点事儿都没有。
"你也太没用了。"
陈念双手撑着膝盖喘气,"我最讨厌的就是跑步。走走走,去那边坐着歇会。"
李绪宁拽住她的胳膊,"刚跑完要站会的。你懂不懂啊。"他脸的嫌弃,"我都怀疑那天在山上作弄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说起这件事,我得跟你道个歉。是不是吓坏了"
李绪宁松开手,拧着眉毛,极不自在,"怎么可能!小爷我才不会那么轻易被吓到,不过我愿赌服输,既然你赢了,接下去我会好好上课。"
虽还有情绪,但已经缓和很多了。
陈念真想摸他的头,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子。
"不过害你被打,我还是很过意不去。等回去,我请你吃火锅啊。"
"嘁,谁要跟你起吃,我没朋友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