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屄是他的耻辱,是母亲早逝的原因,也是他被兄长舍弃到深海里当人鱼新娘的缘由。白松从未抚慰过这里,他恨不得用刀剑把这块整个切除掉。
但人鱼们却像对待珍宝一样,如此温柔地、带着呵护地爱抚女屄,轻柔地抠挖屄口,若有若无地揉搓阴蒂,舔着乳头的时候也不忘低声夸赞他的身体。
这具身体首次被夸赞,被主人憎恶20余年的女性部位首次获得快感,白松吐出一串泡泡,乌黑的头发在海水中漂浮晃动,身体已经变成煮熟的虾子色,吐息也逐渐变得甜蜜。
人鱼不再按住他,白松的身体缓缓漂浮起来,他已逐渐适应海水的冰冷,被包裹着漂浮宛如婴儿睡在摇篮中,十分舒适。
但这种舒适在双腿被拉开,鱼尾镶进两腿间时荡然无存。
灼热的大鸡巴在海水中显得更烫了,分叉的龟头抵住女屄,大皇子掐住白松的腰,不顾他的尖叫,将龟头肏进女屄中。
“拔出来……求求你……我不想做,好痛!”
白松浑身痉挛地流泪,眼泪化作一颗颗珍珠涌出眼眶。二皇子捡起一颗珍珠,高兴道:“你的人鱼化进展很快嘛!正好赶上我们繁殖期了。”
“呜呜呜啊!哈啊……别这样……”
大皇子往前挺腰,毫不犹豫地破开处子膜,大半根鸡巴镶进阴道里。
女屄流出的鲜血像红色烟雾般散开在水里,女屄被撑得发白,突突跳动的大鸡巴深深埋进肉壶,初尝性爱的阴道绞紧了入侵者,一圈圈地收缩着。
大皇子低声道:“你的身体好暖,适合人鱼繁衍。”
白松悲痛地闭眼,双手捂着脸。
白天时,他还为兄长交予自己重要任务而沾沾自喜,作为皇族监督协议签订让他感到喜悦,而现在,他被人鱼拖入深海,被繁殖期的雄性人鱼夺走初夜,要被肏到怀孕生小人鱼。
更羞耻的是,破处的痛感很快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快感,白松咬住手掌,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大皇子动作粗鲁地抽插起来,繁殖期的冲动难以忍耐,新娘的身体美丽温暖,肏起来舒服得简直发狂。
女屄被肏得痉挛不止,分叉的龟头像蟹钳一样,插进去时捏着屄肉,抽出来时又刮过敏感处。
每抽插一下,白松漆黑的头发便晃动一下,王子雪白的脚趾头紧紧抓起,脚背弓出好看的弧线。
人鱼的鸡巴太大了,白松的腹部凸出鸡巴形状,人鱼的动作能用肉眼看到,白松不敢看,别过脸闭上眼睛。
鱼尾随着交合激烈摆动,白松被整个抱起,大皇子强壮的手臂把他禁锢在怀里,重心落在了交合处。这几下插得特别深,快感搅动脑汁,白松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金眸一眨一眨再次流出珍珠。
大皇子肏了很久,直到弟弟快忍不住了才射在里面。
人鱼的精液是滚烫的,粘稠度堪比胶水,死死黏在身体深处。
白松颤抖着也射了精,在人鱼拔出鸡巴时恍惚地看着自己下体流出的几丝白浊,金眸闪过一丝米已成炊的悲伤。
正在此时,他的双腿泛起剧痛,像磁铁一样夹紧着。皮肤开始融化糅合,腿骨仿佛被敲碎一样痛。
“好痛!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人鱼兄弟抱住他柔声安慰,但剧烈的痛楚令白松咬住了弟弟的肩膀。
弟弟摸摸他的脑袋,轻声道:“咬吧。这样舒服一点。”
过了仿佛一世纪,疼痛消失后,白松双腿已经化为了鱼尾,耳朵化作鳍耳。
白松的鱼尾是黑色的,游动时却有着五光十色的侧光。兄弟俩从未见过这样的鱼尾,赞赏道:“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尾巴。”
新晋人鱼摆摆尾巴,缩着肩膀难过地流着珍珠。
二皇子把他按在床上,白松的鱼尾有两个生殖腔,一个半探出龟头,一个被一块软片挡着。
拨开软片,鲜红色的内腔暴露在眼前,一收一缩的,上面还有兄长的精斑。
二皇子二话不说,扶起大鸡巴插了进去。
白松惊叫一声想踢开他,鱼尾使用不善反倒让自己失去平衡,被压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二皇子肏到一半时,惊喜地发现——化为人鱼后,白松的处子膜也被修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