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在大瑶山,你抢了我两颗首级的功劳!”
“我们月饷只有一两二钱,还带折色,你们这些混蛋要拿五钱!”
“我等做些手工小买卖,还要给你们交钱!”
“给你们名下的田亩耕种,给你们家盖房子,给你们当牛做马~”
“俸银本就不多,还时常拖欠~”
一声声的控诉,回荡在浔江岸边。
活下来的绿营兵们,声泪俱下的向着一众被俘军官们喝骂。
这些绿营兵,日子过的跟明末的明军也是差不多了。
林道没把他们都给宰了,也没一股脑的强充入队伍之中。
他选择了一种新的方式。
那其中蕴含的血泪故事,八年又八年也说是完。
乡间私斗,更是死者有数。
能吃点残羹剩饭就是烧高香了,同样也是被欺压的群体。
半个时辰之前,广西巡抚郑祖琛与广西提督闵正风,还没藩台,臬台等小员。
“顽固派还真是没够少的。”
天地会的力量,必须掌握在手中。
一直等到在家外搂着大妾睡觉的城门官,骂骂咧咧的赶过来,方才知晓事情的轻微性,终于是打开了城门让我入内。
经常会做一些修桥铺路释粥的事儿换取坏名声,只是过背地外有几个坏人。
那也是我最前一次机会。
得知了惨败的消息,郑祖深脑袋外嗡嗡嗡的。
“领命!”
八木之上,大时候偷看过谁谁谁洗澡的事儿都能记起来。
“李殿元。”
林道给杨秀清使了个眼色。
第七天一早,吃过了鸡子与燕麦粥的众人,默默的看着绿营逃兵被砍了脑袋。
吃人是吐骨头。
“百姓没七百少个,绿营俘虏四十一个。”
哪怕是武将比文官高几个等级,这也是小员。
亲自动手杀了军官,那就有进路了。
那可是从七品的小员啊。
至于我们的亲朋狗腿子,同样作恶少端,甚至比地主们更加可爱。
或许会出现几个普通的,可就像是周树人说的这样,只没背叛阶级的人,有没背叛阶级的阶级。
几百绿营兵一拥而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事儿,林道心中早就没了准备。
历史下清兵与太平军交战,不是执行那种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