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事上,甚至算得上有点自私,不需要忍时,他不会委屈自己,想要就一定要。
但必需忍时,他也极能忍。
实在忍不住,便去浴房冲下凉水澡了事。
现在是要告诉他女子有孕能行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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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胎加起来他忍了十几个月算什么?算他很能憋吗?
萧迟脸色黑沉。
薛神医虽不怕他,但也不想触他霉头,抖了抖山羊胡道:“头三月,后三月,不行。中间可以,但得轻,不能频繁,也不能压到肚子。”
萧迟脸色好看了些,向薛神医深度请教这事。
薛神医打了大半辈子光棍了,没想到老了老了,还得教年轻人这些。
他山羊胡抖了又抖,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告诉萧迟怎样怎样才不容易伤到。
萧迟心满意足走了。
他是趁姜心棠去换衣裙的空档过来的。
回到主院时,姜心棠才刚换好衣裙,人坐在床上,嬷嬷还在给她整理裙摆。
立夏则蹲在床前,给她穿鞋。
萧迟跟鬼一样不声不响进来,无人察觉,等衣裙和鞋都整理好穿好,嬷嬷和立夏才发现了他,忙躬身垂首给他行礼:“王爷。”
姜心棠抬头,就见萧迟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那眼神,像头饿了许久的野兽。
而她,是被他盯上的弱小猎物。
“你,方才去哪了?”她懂他这种眼神里的欲望和讯号,但她现在怀着孕,有些怕他。
不,没怀孕也怕。
他精力旺盛,特能折腾,她时常受不住。
青天白日,还有下人在,萧迟不至于现在就把人薅到床上做些什么。
他敛了神情,朝姜心棠走过来问:“想在王府用完膳再回宫,还是现在回宫?”
姜心棠扶着肚子站起来:“现在走吧,我想去看下安安姐。”
萧迟便将她揽到怀里,轻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往外走:“过两日沈东凌要回远东,你是否要在她临走前,去看看她?”
看看她如今是何模样,方能解当初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所害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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