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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左手忠右手诚中间手撕大兽人3K（第2页）

“你在做什么？”亚伦问。

“回收记忆核心。”阿尔法低语，“每个禁军都有一块嵌入脊椎的灵能存储器，记录临终前最后三十秒的感知。如果运气好……我们能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以及……谁派他来的。”

话音未落，那块黑色晶片突然从芦梦琼颈后弹出，落入阿尔法手中。它表面布满裂痕，但中心仍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阿尔法将其贴在自己眉心，闭目凝神。

刹那间，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亚伦冲上前扶住他，却发现他的皮肤正在发烫，汗水瞬间浸透战甲衬里。

“看到了……”阿尔法睁开眼，瞳孔扩张如深渊，“乌列诺不是独自行动。他来自……一座浮空要塞。黑色的尖塔，悬浮在燃烧的大气层之上。那里……有十二座巨大的祭坛，每一座都钉着一名禁军的尸体。他们的盔甲被剥下，心脏被挖出，用来维持某种仪式运转。”

“什么仪式？”

“召唤。”阿尔法的声音颤抖，“他们在试图打开一道门。一道通往亚空间最深处的门。而门的另一侧……有个声音在低语。它叫……‘父’。”

亚伦浑身冰凉。

“等等，你是说……有人想把帝皇拖进亚空间？”

“不。”阿尔法摇头，“他们想唤醒另一个‘帝皇’。一个早已堕落、被囚禁在混沌领域中的复制品。乌列诺只是先锋，真正的主力还没登场。”

杰妮忍不住插话：“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逃吗？”

“不能逃。”阿尔法站直身躯，目光如炬，“如果我们现在退缩，那扇门一旦开启，整个现实都会崩塌。我们必须找到那座要塞，摧毁祭坛，打断仪式。”

亚伦苦笑：“就靠我们三个？你重伤未愈，我连动力甲都没有，她还是个平民。你是不是忘了，刚才那个乌列诺可是轻松干掉了芦梦琼？”

“所以我不会让你们去。”阿尔法平静地说。

“你说什么？”

“我会独自前往。”阿尔法望向远方的天空，云层深处隐约有紫红色的闪电游走，“这是我的责任。我是阿尔法?卢西安，第一枚基因种子的承载者，帝皇之子。若真有另一个‘我’堕入混沌，那也只有我能终结他。”

“放屁！”亚伦怒吼，“你以为你是谁？悲情英雄？自我牺牲的老套戏码？我们是一起的！从一开始就是！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实验室里拖出来的？是谁陪你熬过每一次灵能暴走？啊？”

阿尔法看着他，眼神复杂。

“亚伦……你不是阿斯塔特，也不是禁军。你只是一个凡人。而这场战斗，早已超出了凡人的范畴。”

“那又怎样！”亚伦一拳砸在地上，“我也许打不过乌列诺，但我可以引爆炸药！我可以干扰通讯！我可以当诱饵！只要能帮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能干什么？”

两人对视良久，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最终，阿尔法叹了口气：“……如果你执意要去，那就记住一件事：别死。因为如果你死了，我就真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亚伦咧嘴笑了，眼角却有些湿润：“这才像话。”

就在这时，杰妮忽然惊呼：“等等！你们看芦梦琼的剑！”

两人转头，只见那柄断裂的链锯剑正缓缓升起，悬浮在半空中。剑刃上的裂纹中渗出丝丝金光，如同血管般蔓延至整把武器。紧接着，一段模糊的影像浮现于空中??

画面中，是一座巨大的圆形大厅，四周墙壁镶嵌着无数水晶，每一块都映照出不同的时空片段。中央矗立着一尊雕像，高达十米，全身笼罩在金色长袍之下，面容却被刻意抹去，只留下一片空白。而在雕像脚下，站着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熟悉的白色鸦盔，肩甲上有极限战士的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