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咎由自取。」
贺严接过了话茬儿,「羡羡,没必要因为这样的人不高兴,更不能对这种人心软。」
「我没有心软……」
时羡摇了摇头,「外婆过世那天,我就已经怀疑时纯了,可后来我爸百般阻拦,让我查无可查……我还以为,外婆的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
「不会的。」
贺严单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次时羡没有躲开,反而给了他一抹浅笑。
「其实,外婆的死,我也脱不了干系……」
她垂着头哽咽,「时纯从小报复心就强,她的同学和家里的保姆,只要有一点事情不顺她心意,她就会让她们付出更为沉重的代价,外婆是因为护着我,才得罪了她……」
「不是的。」
贺严在红绿灯路口踩下刹车,一本正经地看着时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有没有你,她都会这么做。羡羡,你不该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时羡便也没有反驳。
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她缓了一会儿,问道:「你们把时纯抓到警局,是找到了什么证据?」
「人证。」
红灯跳转,贺严重新启动了车子,「我把你们家保姆叫过来问了几句话,她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二话不说就把时纯供出来了,之后我把她扔在警察局,警察一审问,有了口供,就直接去你家实施逮捕了。」
他说的格外云淡风轻。
就好像真的只是叫保姆过来谈谈心而已。
然而时羡不知道的事,保姆被他安排的人带过去之后,险些没被吓疯。
不过贺严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些。
有些东西太阴暗了,他希望时羡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时羡偏头看着他的侧颜,欲言又止。
忍了又忍,还是问了出来,「那她这种,大概能被判多久?」
贺严略一吃惊,随即笑道:「季斯齐说判刑这件事交给他,最轻也会判个故意伤害,十年起步,如果是故意杀人……那就是无期。」
「无期吗?」
时羡重复了一遍。
简简单单地两个字,却能决定时纯的一生。
可她并没有很高兴。
反而心里多了一丝沉重感。
虽然从小和时纯不对付,可她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
小贴士: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