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
时羡高声疾呼,凶狠的瞪着他。
声音冷寒,「你最好记清自己的身份。」
说罢,她用尽全力甩开桎梏住自己的大掌,用最快的速度钻进驾驶座。
上锁,开车。
驾驶证是上周拿的,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买新车。
本来还有点儿胆怯,可眼下赶鸭子上架,又被贺严这么一气,那点儿胆气亲可见就烟消云散了。
一路上,就跟个老司机似的。
油门,刹车,一点都不含糊。
刚才人还多的碍眼,眼下就只剩贺严自己。
他郁闷极了,生气极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上了车,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发动引擎。
另一边。
苏聿潇和蒋寒笙坐在后座,外套才刚褪下来,碰到伤口时,蒋寒笙倒吸一口凉气。
时羡听的心口一惊,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
竟看到左臂那半截白衬衫的袖子都被染成了暗红色,心中愧疚之感更盛。
「蒋总,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受伤……」
「没有啊。」
蒋寒笙瞥了眼伤口,眉目含笑地抬起头,「我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抢劫,男生嘛,谁小时候没个警察梦呢,今天就只当是圆了个梦,只可惜……」
「可惜什么?」
苏聿潇抓了抓脑袋。
「可惜啊,第一次出警,就挂彩了。」
「噗……」
时羡一时没忍住,被他逗的笑出了声。
「你别笑,再笑,恐怕那位先生要生气了。」
蒋寒笙试探着问了句,「阿羡,你们夫妻是不是吵架了?」
「夫妻?」
时羡一怔。
就听苏聿潇急慌慌地解释,「蒋叔叔,那个人和我妈妈才不是夫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