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没有想到,这个新雌竟然如此维护自己的伴侣。
为了伴侣,甚至还和身为雌性的她吵起架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个雌性不错呢,没有想到这个新雌竟然这么拎不清。
被打?
沈悠悠狐疑地上下扫视了一遍眼前的雌性,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雌性都生过娃了。
她怎么会把这些痕迹理解为被打?
难道,她和她的伴侣在床笫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可是,这不可能啊,据沈悠悠所知,婷婷的伴侣不止三个,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痕迹代表的含义。
而事实上,不得不说沈悠悠真相了。
婷婷确实不知道。
她不知道两个人最简单的生孩子活动,还要玩些奇怪的花样。
别忘了,婷婷是一个兽世传统到极点的雌性,她将兽世雌尊雄卑的观念,融入到了自己的生活里。
将伴侣当作佣人使唤的她,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伴侣,在自己身上折腾出痕迹。
哪怕床笫之间的活动,婷婷也是占据着主导地位。
大多数都是以女上男下的方式进行。
偶有几次她在下面,也无交作业一般机械,毫无技巧可言。
所以,她的床上体验大多枯燥乏味。
只要她有稍微不舒服的感觉,她说停下,她身上的兽人就得停下,不管她身上的兽人处于什么样的兴奋阶段。
婷婷诋毁泽溪的话语,让沈悠悠不喜欢,她本想让婷婷现在就离开自己家。
可,看着婷婷一脸不解的表情,沈悠悠心里的疑问也陡然升起。
婷婷,该不会真不知道吧!
知道有些话不适合说,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鬼使神差的她竟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
你和你伴侣在床笫之间,没有这样过这个……嗯!
就是类似于……?”
问完这句,沈悠悠自己也是一愣。
她怎么会问出这种私密问题。
话已经出口,无法收回,现在说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唯一希望的就是她问得含蓄,婷婷不要懂她的意思。
婷婷的愤怒在悠悠的话中猛然一愣,继而在沈悠悠的话语里,有点脸红。
和伴侣的床笫之间?
婷婷还从来没有和人聊过床笫之间的事情。
她是雌性,也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