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出声,又赶紧用袖口掩住嘴。
她望着叶璟腰间两枚令牌,忽然轻声问:
“爷当这样的官,是不是要天天夜里出去抓人?就像前几日您衣裳上的血……”
屋内忽然静了一瞬。
叶璟看着雏菊,然后他忽然伸手,替雏菊拢了拢滑落的鬓发,
“傻雏菊,爷当这官,便是要做你们的盾牌。
以后不管是前院的婆子,还是朝堂的风波,都休想碰到你们一根汗毛。”
雏菊遇到这一幕脸都红了。
而山茶也盯着叶璟忽然轻声道:
“可听说锦衣卫诏狱……”
话未说完便咬住唇,指尖绞着帕角。
叶璟忽然伸手,将三个丫头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你们只需记得,这令牌既是荣耀,也是枷锁。”
“但无论何时,这院子里的灯火,永远是爷的归处,你们三个小丫头是爷亲手买回来的,也是你们当初自己选择跟着爷的。
现在可跑不掉了”
鸢尾忽然举起调羹,舀了勺吹凉的莲子粥往他嘴边送:
“管他什么枷锁,爷只要记得回来喝咱们给你收拾的屋子就行了就行!”
山茶默默替他添了碟缠花酥安安静静的,帮忙按着腿。
叶璟也顺便把令牌往桌上一撂。
然后三个丫头的目光全黏在那两块牌子上。
鸢尾最先凑过来,指尖戳了戳飞鱼纹:
“爷现在当的官,是不是能让咱们院子的门槛都垫高些?”
叶璟忽然伸手,用指节蹭了蹭鸢尾鼻尖的粥渍:
“傻样儿,官不官的,我们本来就是侯府需要管那么多吗?”
鸢尾“哎呀”
一声,想拍开他的手,却没躲开,反而往他身边挪了半寸。
气氛突然静了半拍,叶璟看着三个小丫头此刻都是害羞无比。
他忽然伸手,挨个揉了揉三个丫头的发顶:
“行了,再闹下去,莲子粥该成浆糊了。”
鸢尾“嗷”
一声接着喂起来,另外两个小女孩儿也开始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