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倒了“不可逾越”
的规则!
高墙倒塌之后,涌动在众人左侧的,是一整片灿白的炽光。
千丝万缕的交织,点燃,仿佛原地炸开了一个太阳!
冥冥之中,有一声悠长的叹息。
姜望运转乾阳赤瞳,直视这“太阳”
中心,看到一个隐约的人影逐渐成型。
而又蓦然回身,果然另一侧的高墙不知何时也消失了,只余下茫茫无尽的幽黑,幽暗之中凝现更幽暗的人形。
“哇,这是什么时代?”
灿光里的人影道,声音明亮、亢奋。
“已经……很久,很久,了吧?”
幽暗里的人说道,声音犹豫、低沉。
“真的是,怎么搞成这样……这道阴阳迷宫的题其实很好解。”
灿光里的人影说。
“的确不难。”
幽暗里的人道。
灿光里的人影说:“只要运用‘五德相胜’说的知识原理,以天干地支为基础筹本,加入四时变化,再运用一点点的数术技巧,就能算出一条安全的坦途。
阴阳高墙上都披露了关键条件的。”
幽暗里的人道:“我还,留了一些提示。”
“那么。”
灿光里的人影一刹那收回了所有的炽光,化成一个白衣白冠披白袍的灿烂男子,清楚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表情略显夸张:“这是多久以后?现在的晚生这么没礼貌,行事这样粗暴吗?竟然把我们的迷宫推倒。”
彷如无尽的幽暗,也尽数归拢为黑衣黑冠披黑袍的男子,有些沉郁地道:“不解题,撕试卷。
这是哪一派的风格?”
“孔恪吗?”
白冠男子道:“当年他辩论不过,拔剑就将人杀了。
然后宣布自己是辩论的胜者。”
“哦?”
黑冠男子道:“好像是听到有谁说儒生。”
听得这两人在面前如此编排儒祖,季貍就算是性子再清静,也一时不能忍:“野言闲碎,岂能夸夸?休得再胡言乱语!
你们是谁?如此无状?!”
雪探花呲着牙,发出威胁的低吼,为主人助威。
“她很着急。”
白冠男子道。
“看来她也知道这件事。”
黑冠男子说。
季貍只恨自己不会说脏话,千言万语无法表达。
雪探花喵喵喵喵骂个不停。
“是该介绍一下。”
白冠男子行了一个古礼:“在下郑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