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个什么转世身什么的雪国那个谢哀,直接成冬皇了都。”
廉雀哈哈大笑:“我也想啊。
可惜上辈子不够努力,没怎么安排好。”
“那这辈子努力点,为下辈子早做打算。”
姜望敲了敲褚么的脑门:“沉心静气,不要分神。”
要一个好动的九岁孩子静心站桩,自己却在旁边喋喋不休,此外还有打铁声哐哐当当,实在有些难为人。
但褚么熬是熬得辛苦了点,却没有叫过苦。
廉雀又说道:“但是自齐夏战争后,我修行起来快了很多,不知有没有大燕廉氏的原因在你那次镇祸水,看到了什么?“
姜望沉吟道:“我看到了龙头鱼身的螭吻虚影,悲泣而东,像是传说中的那样。
我在你的那块命牌上,感受到了大燕廉氏的责任和承担。
你的修行速度变快,大概跟你的命牌承担了部分责任有关。”
廉雀若有所思:“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去祸水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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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神临之后再说。”
“神临神临,哪有那么易得。
你以为都是你?”
廉雀将凉透了的铁块夹出来,扔在了铁砧上,又喊了声:“褚么,你能神临吗?”
“当然能!”
褚么压根也不理解神临的概念,但是大声回应。
这一开口,劲就泄了,再也站不住桩,一屁股摔在地上。
廉雀哈哈大笑,身内如有火炉沸腾,拎起大锤,很很砸落一铛!
铁块顿成铁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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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炼丹、烧菜,做事情要讲究火候,做人更是。”
“你有没有走过夜路?”
“我是说,在一条四下无人的小路,没有灯,没有月,没有声音,你往任何一个方向看,都是幽黑幽黑的你说,那像什么?”
说话的女人坐在一张条凳上,身姿很板正。
声音却是晃悠悠的,总也落不到实处。
“像一头张开了巨口的怪兽,随时要吞掉你。”
她自己回答道。
她轻轻一弹指,一点火星落进烟锅。
她乌黑的丰唇叼住白色的玉质烟嘴,有一种奇妙的反差,特异的美丽。
她快速吸了几口,将旱烟吸燃。
“呼~”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烟。
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