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出会客室的独孤小,听得这番界限分明的言语,心中敬佩不已。
夜阑儿之美貌,我见犹怜。
还得是自家侯爷,丝毫不为美色所动,真是志在千里的人物!
夜阑儿莞尔一笑:「前年黄粱台一别后,姜公子盛名频传,破夏封侯、伐妖荣归都是震古烁今的大事,但听来都只是故事。。。。。唯独妾身今日面见了公子,才真有邻家公子已长成的实感。
且比妾身想象中,要成长得更多。
」
姜望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夜阑儿看了他一眼,烟波渺于美眸中:「你如今都不往窗户看了。
」
姜望:
武安侯是个心胸宽广的。
当初被按在椅子上逼问「老娘美
不美',不得已跳窗脱身。
今次他神临成就,修行大有进益,也并不想着拔剑回去,问一声本侯'第几英俊'。
而是颇不自然地转回主题:「说起来前年在楚国,夜姑娘好像就有事情要与我商讨。
只是那时候咱们都太忙匆匆一晤便别过,未有细说。
敢问夜姑娘。。。。。今日事可是前日事?」
夜阑儿坐得端庄,姿态美好,轻呷一口独孤小早先端来的茶,声音从润湿的红唇里出来,有一种软糯的味道:「你说清楚。
那时候是你太忙,还是我太忙?」
姜望不去接茬:「既是前日事,夜姑娘既然帮我杀了张临川的替命分身。
前几天我在楚国的时候,夜姑娘却没来找我。。。。。。此事与夜姑娘在楚国的经营有关?」
夜阑儿有些惊讶地看了过来,俄而又笑了:「你这人!
说好的人情债,你怎么只论债,不论人情,这般疏离!
」
「姜某非是疏离,只是不想浪费夜姑娘的时间。
」姜望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道:「午时三刻,我要练瞳。
」
夜阑儿敛去笑意:「我瞧你眼力也不是很好,见不着真意真心。
」
姜望道:「练瞳之后,还要练剑。
夜姑娘如果没有想好,可以过几天再来找我。
但最好不要超过本月二十,因为姜某出征在即,再回来也不知何时。
」
夜阑儿柳眉竖起:「从来欠债的是大爷,古人诚不欺我!
」
「正因为姜某的眼力不是很好,练瞳才不能耽误。
」姜望端起茶盏:「还有一刻钟。
」
夜阑儿刹那间抚平了怒意,很平静地提出要求:「三分香气楼要在临淄发力,要取得与四大名馆相当的地位,所以也要得到与四大名馆影响力相匹配的官方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