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刚一抽出来一些,就被热火焚身的男人狠狠撞回去,把怀里的女儿撞得语不成调,只能呜咽着细声求饶。
白桃不记得那天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自己仿佛坐在了一部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上,被操得泄了好几次身,累得连腿肚子都在发抖,任凭自己流干了眼泪也没能让他停下。
等到第二天中午的烈阳肆意地填满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白桃才挣扎着醒了过来。
她昨晚居然被爸爸操晕过去了。
“醒了,来喝口水。”
罪魁祸首拿着马克杯进来,明明昨晚都是他在动,可是现在却一派神采奕奕,脸上还带着性欲被满足的志得意满。
白桃看也没看他递过来的杯子,自顾自下了床,一夜疯狂的后遗症完全反映在她酸软无比的腰和隐隐作痛的大腿内侧上。
她再也不想理她爸爸了,真的。
白建国有些无措地看女儿全程把自己无视,还冷着脸在他面前“砰”地甩上卫生间的门,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把女儿惹毛了。
昨晚女儿虽然一直嘴上说不行不行,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吸着他不放,这才让本想徐徐图之的白建国一时放浪形骸了起来。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得意忘形,女儿毕竟才初尝人事,自己就应该温柔一些才对,万一女儿因此再也不肯理他,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这头男人坐立难安,那头白桃在卫生间面无表情地检查完自己的身体。
好家伙,白建国这禽兽把她啃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奶头和蚌肉都被弄得又红又肿,和衣服稍微接触摩擦都能产生刺痛感。
白桃一整个白天都没正眼看自己爸爸一下,旁晚陈姨按时来做饭时,这个家里已经具现化的凝固氛围让她也小心翼翼起来。
白家父女俩一向不喜欢有太多外人在家里逗留,因此白宅纵然面积大,请来负责做饭或打扫的佣人一律都是钟点工,陈姨可以算是资历最老的了,也从未见过这对父女像今天这样势同水火的样子。
不对,应该说是白家大小姐单方面的剑拔弩张,她似乎身体不舒服,全身上下裹了个结结实实,只要白建国稍有靠近,她就翻着白眼躲着走。
“大小姐,您是不是感冒了?”陈姨实在有些担心,思考再三后还是觉得“吃药了吗?我给您拿温度计?”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白家小姐白嫩的脸蛋上似乎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红晕。
“……小、小问题,我没事不用担心。”
陈姨实在没搞懂两人在闹什么别扭,以为只是大吵了一架。由于家里的气氛实在太尴尬,她利索地做好晚饭就麻利地溜了。
二人食不知味地胡乱填饱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