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问,那对她很重要,是妈妈留给她的。
男人抬了一下右手,那串红玛瑙就戴在他的手腕上,“你的手冻伤了,不能戴这个,等好了还你。”
祝鸢抿唇嗯了声,这才看到他手腕上的绿色皮筋。
她的脸颊发热。
难道他一直戴着吗?
绿色皮筋,他戴着也不怕人笑话。
盛聿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她身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揽进怀里,“我一晚上没睡,躺会儿。”
祝鸢从一开始的紧绷到渐渐放松身子,低低地嗯了声。
两人从未有过这样温馨的一幕,她好不习惯,但莫名很喜欢这种感觉。
很喜欢盛聿身上的温度,和他宽阔的胸膛。
盛聿低头看着怀里眼神恢复灵动的她,脑海中闪过在山坳上发现她的时候,她的眼神浑浊意识不清的样子。
他不禁收紧了力道,却记着她身上痛,轻轻搂着,“发现自己逃不出那座山的时候,怕不怕?”
祝鸢毫不迟疑地摇头。
盛聿眼眸深邃地盯着她,喑哑道:“就这么爱我?”
当在山坳发现她,把她抱在怀里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他几乎是瞬间回想起当初她说的那句话——我要是爱上一个人,刀山火海我都陪他。
祝鸢愣住,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我……唔!”
男人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他没再温柔,强势撬开她的牙关,勾缠住她的舌尖,深深地吻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颤抖得厉害而产生的错觉,盛聿的指尖和胸膛都在颤抖,他喟叹一声,仿佛有无尽的话揉进这个吻里面。
祝鸢疼得抽气,“唔……疼,盛聿……我身上痛……”
“我只是吻你,又不是在睡你,怎么会痛?”
盛聿翻了个身撑在她的上方。
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吻她,“放轻松点就不痛了,坚持一下。
乖,我忍不了。”
……
季香来看祝鸢的时候,看见她躺在病床上,急得直哭。
她扑到祝鸢的病床边,“小风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手包扎成这样,脸也肿了,嘴巴也肿了。
呜呜呜,好惨啊。”